,我就知道是不是我的了。”乔以沫说。
“你开什么玩笑?给你看,你不就不会给我了么?当我傻么?”乔蝶舞跟宝贝似的将胸针收起来,也不戴了,就好像怕乔以沫给抢走一样。
乔以沫脸色紧绷,她记得昨晚那枚胸针是没有刻字的,难道她真的是冤枉了乔蝶舞?
乔以沫站起身,饭也不吃了,转身就走。
田蕊追上去,“以沫,你去哪里?”
“我回一趟家。”
“那胸针是你妈妈的么?”
“我不太确定。”
“那你快回去看看吧,如果是你的胸针,就给拿回来。”田蕊支持她。
乔以沫拿了车钥匙去停车场开车,车子疾驰离开。
回到墨宫,进大厅,权叔看着她一脸着急的样子,问,“乔小姐,怎么了?”
乔以沫来不及跟他说什么,忙往楼上房间去。
进来房间后,打开首饰盒,把首饰盒整个翻过来,都没有看到那枚胸针。
还说不是她的!
昨晚乔蝶舞故意摔倒在床,肯定是那时候趁她不注意拿走胸针的。因为当时乔蝶舞进房间的时候,她正打开盒子给白嫩团子看首饰。
该死的乔蝶舞!
乔以沫愤怒地走出房间,看她不把乔蝶舞的嘴打烂。
居然敢拿她的东西。
还故意在她面前显摆。
以为她不敢对她动手么?
权叔上了楼,“乔小姐,你怎么了?要不要跟九爷说一下?”如果有事又解决不了的话,找九爷比较好。
“不用了,我能解决。”乔以沫从楼上下来,上车,离开。
直接飙回公司。
进了公司后,往食堂去。
可她这一来一去,食堂里早就吃完了。
乔以沫直接给乔蝶舞打电话,可气的是,乔蝶舞不接电话!
她就是故意的!
“以沫,你来了?乔蝶舞的那枚胸针是不是你的?”田蕊看到她,问。
乔以沫点点头,“是我妈妈的。”
“她拿你胸针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故意让乔以沫着急愤怒了。
乔蝶舞就是个神经病,喜欢处处与她作对。
看着她难受,倒霉,她就特别的开心。
乔以沫又给乔蝶舞打电话,但是都没有接听。
乔家。
乔蝶舞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冷笑着扔在一边。
“又是乔以沫?”廖清荷问。
“可不就是她。她正急着找她的这枚胸针呢。”乔蝶舞将手上的胸针给廖清荷,“妈,给你戴。沈清的东西,戴着一定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