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
廖清荷笑着接过,戴在自己的胸口,问,“好看么?”
“当然好看。乔以沫怎么都没有想到,我会把胸针送来给你。我就是要她着急,要她愤怒。这样我的心里才会舒服。”乔蝶舞眼里泛着恶毒的光泽。
“看她的样子确实是很着急。”廖清荷心里也舒坦。
只要是跟沈清有关的人倒霉她就是高兴。
“能不急么?把她妈妈的遗物弄丢了,对她来说是很重要的。”乔蝶舞冷笑。“要不是不方便,我就应该把那些首饰都给拿过来。”
“女儿,干得好!由你给妈出这口恶气,真是没白养你。”廖清荷夸着乔蝶舞。
“放心吧,一个乔以沫而已,她现在是只有被我打压的份。别以为跟着墨慎九,有墨慎九给她撑腰就以为她了不起了。笑到最后的才是人生赢家。”
乔以沫打不通气得的电话,只好在下班后往墨宅去。
去之前给权叔打了电话,让他告诉白嫩团子自己晚点回去。要不然那孩子还不眼巴巴地等着她回去。
到了墨宅的时候,正在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