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有困意的时候突然袭击——而她每天,会来三到四次,偶尔也会一言不发,只在一旁看着我,用那种享受的,欣慰的,幸福的眼神。”
“你说得没错。”
顾绒面无表情的看着下方灯海:
“如果按照你的逻辑,我应该比你更不正常才对——你说你在母亲死去之前有过带她离开的计划对吧?你说你在母亲死去之后,也有怎么对付你父亲的计划是吧?可我是没有的。”
她说:
“在那七天之中,我想象不到我还能拥有未来两个字。”
“如果说最开始还有惊慌,还会恐惧,还能憎恨,那么到第七天的时候,我已经什么都感觉不到了——那个人一度彻底摧毁了我。”
商夜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而在监听器的另一边,迟秋半蜷的手已经握成了死死的拳头,手背上有一条条青筋清晰而狰狞的浮现出来。
他已经挂掉了和别人的通话,在昏暗的房间里一点声音都没有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