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是被降侧室之嫌。
初禾端了他的碗,往自己嘴里送着食物,咀嚼几下,回应他的问题。
“你知晓这些个人都相信自己看到的,凡事得慢慢来不是,先前那场声势实在浩大隆重,你与她又接受了众人的朝拜敬仰,哪儿能一时半会儿就令他们回过神来呢?
再者,若我无事解释一番,指不定又流言鹊起,说我善妒啊等等,可不就是越描越黑?”
楚释宁摸索着搂过她的纤腰,柔软的白绫蹭在她脸上,“好,这种事我来解释!”
“为何一定要解释呢,随他们去吧,时间长些也就淡了!”
“不行,时间一长,他们更会认为你连成亲都不曾,这知道的都能众目睽睽之下……其余的还不知做出什么事来。”
对于别人向自己夫人表达爱意这一点,他真是气到肺里去了,当自己不存在是怎得?
“你随意,来,再吃点儿,怎么还没恢复?”
他覆上自己的眼睛,也焦灼的紧。
……
晚膳后,初禾带了他去颐园,奔着那几树又大有红的樱桃而去了。
“真的好甜啊,你尝尝!”
楚释宁看不见,凭着感觉,一时含了她这个手指进去。
软滑的舌尖碰触到光洁的指腹,令她不禁浑身轻颤一波。
“是很甜!”
半晌后,她含了红艳艳的一颗,轻踮脚尖,送于他嘴边。
楚释宁权当她还是用手,毫不客气的去接,不想……
被挤破的汁水甜在两人口中,眷恋的吮吸,分不清是想吃樱桃还是彼此。
“……嘶……”
樱桃籽儿转来转去,倒是磨破了初禾的舌尖,丝丝血液被楚释宁全数吸去,咽下。
眼前,一束光传入白绫中,刺激了他睁着的瞳眸,轻眨了眨,又闭上。
“啧啧……一时忘了这东西有籽儿了!”
初禾吐出一小小的米黄色籽儿,端详了一会儿,富有深意的看了眼楚释宁,蹲下身,匕首挖出一小坑,放入进去,掩埋好。
轻言轻语道,“说不定我们这颗籽儿种出的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