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高姿态。
樊岳不管如何,现在都是赢家。
黄成武不说话了,樊岳就当这位黄教授默认了他毁坏画作也不需要赔偿,于是他拉了一下冯老头的袖子,这个地方他们也不需要待了,趁着大家还没醒悟过来,他们还是赶紧溜吧。
冯老头却不这么想,他看到颓丧的黄成武,他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了。
“黄老头,虽然我不懂什么画作的气韵啊,意境啊,这些我都不懂,可是我就是知道,这幅画是我们老冯家几百年传下来的,那是冯家老祖宗手把手传下来的,比你们搞什么鉴定的稳当。”
“是我失误了,樊岳你摸都没有摸一下,怎么就能判定哪幅画是真迹呢?”
黄教授有些想不通,樊岳真的是没怎么看,他是如何判定哪幅画是冯老头带来的?
“黄教授,我是讨了一个巧,你来看看,这幅画的画轴这里,有一个隐隐的坑印,是我以前研究这幅画时的发现,我想即使是再高明的赝品,也不会想到那个地方自然形成的坑印。所以我一看这个坑印就知道,哪幅画是真迹了。”
“樊岳,你这么年轻,没想到对事物的观察这么的细,我真是很佩服。”
樊岳默然了。
他哪里敢说,他在那一天里折腾了多少年,无聊到把见过的所有事物都研究了个遍,更是把原作和赝品拆了都不下百次?
这么说,怕是要遭人骂打和不相信吧?
这个话,樊岳怎么能出口,于是他沉默了。
樊岳的沉默,被黄成武解读成了大师对俗世的不耐烦,于是他放弃了想得到答案的想法。
“樊岳,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了,咱们交流一下对古代绘画艺术的一些心得和体会。”
黄成武是真诚的,不过他的学生,对樊岳却没有那么的认同。
“樊岳,你帮我辨别了饮夜图的真伪,即使这画虽然已经毁了,不过我也知道了哪副作品才是真迹,也算是值得了。”
黄教授的死忠粉丝潘淦,还是一点都不相信樊岳,在他眼里,樊岳这种不学无术的流氓,哪里懂得又怎么可能会欣赏古代艺术作品?
“教授,您就不用为难樊岳了,这些雕虫小技,如果不是他以前见过这两幅画才知道真伪,要是让他欣赏一幅新作,我看他连画家的立意和手法都说不出来,他哪里会懂这些呢。”
“懂别人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要会作画,当然立意什么的,那就要看黄教授你的这位学生怎么理解的了。”
樊岳是和潘淦怼上了,他也毫不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