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她没出声,脸面有些挂不住。眼睛红了,泪水使劲掉。若不是庄琻叫唤,她就这样杵在那里掉眼泪。庄琻摇着扇子走过去,一把揽住庄琂的手,道:“妹妹这怎么了?几时来的也不出声。”庄琂眨了眨眼睛,别去脸面揩净眼泪,笑道:“看着姐姐妹妹耍得开心,不忍心打扰。瞧得入心,以为六妹妹钓上鱼来,眼睛盯久,虫子飞进去竟不知道。”着两人笑开。庄瑛和庄瑜闻声,放下棋子,围上来。庄瑛道:“姐姐多早晚来的?”庄琂道:“才刚来。”庄瑜楚楚站着,腼腆对庄琂:“姐姐会下棋吗?”庄琂怎不会?父亲在世,教她书画,母亲更注重文化修养,琴棋两道还是母亲教的,在南边日常及亲近相好的姐妹一处玩,最要好的是外使大员女儿叫子素的,棋艺极高,也下不过她。此刻,谦逊起来,道:“不精通,略会简单的举棋。看到四妹妹下得沉稳,日后得教教我,好叫我跟你们一处玩耍。”庄琻捂住嘴巴笑,道:“你们琂姐姐耳听八方,目观四下,什么都尽收眼底。这方看我们钓鱼,那方又看四妹妹下棋沉稳。”庄琂被点破,脸红了起来。庄瑜不大爱话,见庄琂窘境,便:“看得听得方是用心亲近。”庄琂羞涩道:“怪热的,过来走走,可扫你们的兴了。”姐妹几个笑笑,亭子里的太太们都扭头来看。郡主道:“琂丫头来了。”庄琂才慌忙失了礼数,别了姐妹们,移步到太太们跟前问安。曹氏也不管,冲向秦氏这边笑声:“我谁呢,灾星的来了。”秦氏道:“留点口德,三太太在呢,这么没遮拦的。好歹是三太太屋里的。”。熹姨娘补充道:“二太太也没错,不知道太太们听到没,外面传着我们这琂姑娘来路不正,祸害庄府的……”曹氏嘴角扯了几下,没言语。郡主听到这些,颜面有些挂不住,干咳了几声,熹姨娘便赔笑不了。庄琂问过安,众人礼应过去。秦氏客气道:“气热,姑娘身子还不全好,在屋里不好么?”庒琂道:“走走是凉快些,看到太太们在这儿,来回个安。”幺姨娘笑对众人道:“姑娘多是知礼的,难怪老太太疼她。”郡主道:“多跟姊妹们一处玩,老一个人闷着也不好。”庄琂道:“谢太太关心提醒。”又叨叙好一会子话,曹氏带头要走,便道:“热得很,我回了。”曹氏起身,熹姨娘也跟着站起来。秦氏阻止道:“才一会子话,你去那么快做什么?”曹氏道:“那么热的,万一后院起火,不回去瞧瞧,烧了身还不知道。太太不也要回去瞧瞧大爷吗?”秦氏像是被什么戳了一下,嘴角竟拉扯不动,僵愣看了一眼郡主,郡主垂下眉目,装听不到。曹氏走到回廊,对庄琻和庄瑛道:“二姑娘、三姑娘也回去换换衣裳,弄脏得跟门户里丫头似的。”庄琻、庄瑛听曹氏这么一,过来屈膝拜了拜太太们,跟着曹氏走了。庄瑛末了还拉庄琂的手道别:“妹妹得空也来我们北府走走,你少来我们这边呢。”庄琂知不受待见,终究想不通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