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又道:“管家,你,是怎么回事,你都跟二老爷什么?让二太太哭得死去活来的。”管家一听,心里有**分才刚跟二老爷的话被听去了。他立马跪下,匍匐在地,道:“回老太太,就是……就是……”老太太越发厉声:“话都抖不清楚,我看你这个管家也不要当了!”看到庄禄略显紧张,知曹氏所并非虚言,便缓了下:“清楚,我饶了你。”管家微微看了一眼庄禄,庄禄叹息一声,勾下头。老太太转头对曹氏道:“二太太别哭了,听听去!”管家迫不得已,招了,道:“琂姑娘受伤进府那日,府里几位老爷去宫里抬血玉珊瑚,半路遭劫。这是一帮回疆匪徒。之前诬陷了我们二老爷,我们二老爷在旧部抢了人,所以追来了……”老太太气抖了身子,指着庄禄道:“你才是撒谎的头儿,闷谎的下领袖呀!”曹氏不依不饶也跟道:“怎么别府里的老爷不被诬陷,单单指这庄府二老爷来?”管家道:“那日匪徒打跑了几个,死了的抬去录官了。伤的那几个抬回府里,大老爷严令盘问。问出来了,是来讨人的,结果二老爷……二老爷……”庄禄接过话:“不要脸的几个毛贼想来敲诈勒索,我给打发几回。谁念想那日竟袭击府上几个老爷去了。”老太太道:“你有什么脸面给其他老爷?幸好都没事,若是有事,祖宗定是饶不得你。好叫你一生一世下油锅煎炸,不得好死。”是气昏恨毒了,再道:“个个儿瞒上欺下,把我当摆件儿的。”秦氏不解,露出担忧之色,道:“那匪徒指着二老爷抢了何人?”庄禄叹息道:“我原是在新疆旧部买了个人,看着日子纳进府里。想着找个好日子给老太太。接二连三府里不安宁就没。谁料了,就发生这事儿了。”老太太眼泪都冒出来了,急的众人为她擦泪捶背安抚,她道:“哎呀!混帐东西!混帐东西!你要个人,你就花钱随便买一个谁敢你的不是,你偏偏远地远讨个没趣儿的,还招来杀身之祸!”庄禄无奈,叹息道:“老太太知道的,进个人,她死活不依。要不早年,不就进了人,早就给您添个儿孙的了。”冷厌看曹氏一眼,道:“我寻思,远远讨回一个,安排外面就罢了,门上门下不见,也就不吵不闹。”老太太道:“我还呢,平白无故怎么招来一帮贼抢劫,原来是你!”着,又是拍桌子,又是挠胸。秦氏和郡主怕老太太气死过去,赶忙让上茶喘一会子。老太太哪里停得下嘴巴,又道:“你媳妇儿哭成这样,你看怎么办才好?你三老爷家的琂姑娘,你如何交代!”庄禄看了一眼郡主,满是歉意,道:“横竖这事儿是定了,母亲您就做主吧!怎么罚,儿子都受。”老太太道:“我做主,好啊!远远打发,别让我再听到这些个。”庄禄凛然道:“只怕不好打发了,有孕在身。”老太太顿时无话,张口,众人震惊不已。曹氏更是张大口,连哭都忘记出了声音。老太太茫然,不知是喜还是怒,颤巍巍从椅子上起来,有力地指着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