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那……那……那你把人放哪儿了?”庄禄回道:“原要安排在城南老宅,因怕端午老太太去礼佛,就没往那儿安排。就在凤凰胡同那处宅子安下。”老太太听这么,此前的怒火压了下去,又怕不给曹氏交代,不好收场,便又怒:“歹人再寻来,你就作死,别是连累到府里头。我是不饶你的。”曹氏这才又放声大哭。秦氏和郡主对视一眼,两人俱知老太太心默许这事了。秦氏便圆场道:“瞧,这也算喜事。大老爷回来,我给,他也不会生自家兄弟的气。瞧,才知道我们东府姨娘那边得了喜,二老爷这边也……”听曹氏那声音又尖又闹,老太太头疼状道:“哎呀,哭得我头都疼了。我老二媳妇儿,你就不要哭了,不要哭了!”这么一震慑,终于静下来。老太太才道:“既人家有了孕,又是二老爷的。我看二老爷你就给你媳妇儿赔个不是。论理,你就不该欺瞒着。再有,老二媳妇儿,二太太,你哭个什么?得个人,真再添个子,你笑足了吧!以后孩子还不得喊你一声母亲!”言语间,曹氏再怎么耍泼也没法子,老太太认定这事儿了。曹氏无可奈何收住哭声,哽咽着。众人对这起突如其来的变故真相恍了神,唏嘘不已。此刻,外头艳阳高照,风过林响,鸟语叶吟。门外。庒琂、三喜、慧缘走来散心,巧路过,听到哭闹声,本要进去,因在外头听得那些变故,觉着不好进去,故慢慢转身退走。庒琂三人快步回到镜花谢,立马关门。三喜倒一脸的欣喜,道:“原来是二老爷招了那些人。日后,看二太太还拿什么脸面给姑娘脸色看。”庒琂寻思的样子,有些慌乱。慧缘道:“若不是二老爷撑那么大的事,姑娘也没机会进府里来。”庄琂坐下,脸色都变了,道:“可不是惊险。回想当日,若非大太太跟大姑娘来,恐怕我们都成了陪葬冤死鬼。”三喜笑道:“看样子,二太太不知道要怎么闹呢!”慧缘道:“府里添了这么多的事,姑娘可别参与进去才好。”庒琂想起那日血腥,一时紧张,此刻平缓了些,道:“我躲都躲不及,还参进去做什么。总归,知道是这么回事,也知道这府里人是怎么个人。”三喜恨恨道:“瞧着二老爷整日笑容可掬的样子,实地也干杀人抢人的勾当。这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才是个笑面虎。”慧缘微微扯了下三喜,示意话注重,又对庒琂道:“姑娘,进来不易。跟你到这里,我们是算死过两回的人了。”庒琂道:“我何止死两回,四五回都是少的了。”心里把父母等人列进去。慧缘道:“所以姑娘万事要注重,碧池姑娘那边,姑娘你少沾染。”庒琂转手拉住慧缘和三喜,道:“这个府里,我只你们两个可以信的,岂有不知这道理。”如此,庒琂主仆三人便不出屋了,近晚时分也没到寿中居去吃晚饭,差慧缘去回一声。期间,庄瑜和庄琻来坐一会子,多是谈及二老爷的事,七七八八的听庄琻哭诉她母亲平日如何跋扈,如何引得她父亲生厌,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