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没人说了。”
宁嘉树转脸,蹙眉,表情有些不爽,“在你旁边走路就是跟着你吗?难道这条路只许你能走?不许我能走?你未免也太自作……”他瞥了一眼安歌陡然变色的脸,立刻咽下后面那个两个字,低了声音说,“性格太敏感了一点。”
安歌闻言一怔,默了一默,气鼓鼓地说“我是什么样的性格需要你管吗?宁嘉树,我觉得你真的是有点……”
“有点什么?”宁嘉树接着问道,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安歌哼了一声。
宁嘉树“哟呵”了一声“你这是拐着弯骂谁呢,你倒是说说看啊,咱们谁是狗,谁是耗子呢?”
“你是狗,你也是耗子。”安歌忍无可忍怒怼了回去。
烦不烦,阴魂不散,装什么大尾巴狼啊。
“好,好,我是狗,我是耗子。”叹了一口气,宁嘉树认栽似得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了吧?”
安歌被他的温柔宠溺语气碜得一身鸡皮疙瘩,前世的高冷的宁嘉树什么变成如此油腔滑调。
她只有加快步伐,落荒而逃。
……
“欸,欸,你今天去哪儿转悠?还真的打算去你舅舅家?”宁嘉树几大步就跟上了她的步伐。
“我去哪儿和你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因为我要跟你一起啊。”宁嘉树理所当然
安歌:“……”
拜托,有没有搞错啊?
她冷笑了一声,故意道,“那你跟我去我舅舅家?”
以前宁嘉树是很讨厌安歌的亲戚的,特别是对她这个舅舅,因为太巴结他了,更惹他厌恶与排斥。
果然,宁嘉树断然道,“不去。你也不许去,你那舅舅不值得你这赶不及的去看望,”
他不耐烦的语气中隐含着讥嘲与刻薄,还有几分高高在上的藐视。
安歌低了脑袋没说话。
“说话啊,你还真的要去?宁嘉树不耐烦地紧蹙眉心。
安歌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看着他的时候,清亮的眼睛里蒙着一层泪翳。
她压低了声音一字一顿地说:“宁嘉树,你搞搞清楚,我去看望我的舅舅,与你有什么关系?你凭什么要干涉,你凭什么不耐烦?那是我舅舅,不是你舅舅,值不值得去探望是我的家事,根本就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
说完她看也不看对方愕然的表情,疾步飞跑而去。
宁嘉树站着原地愣了一会儿,然后,低低咒骂了一声:“操。”
……
出了军区大院的大门,大门口就是公交站台,安歌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茫然地看着站牌,脑袋空空,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