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蒙受损失。”文诚打开食盒,将汤取出,“这是夫人给你煲的黄芪老鸭汤。”
忙碌了这么长时候,文斐然狼吞虎咽地喝了起来,但伸手扯住了文诚的耳朵。
“我告诉你,爹现在要安心养病,娘身体也不好,你若再敢大嘴巴,将今天的事情告诉他们,我杀了你。”文斐然说着加重了手劲儿。
“少爷,我不敢了……”文诚一脸苦楚。
戊时刚过,已近黄昏。张大富便被扬州府两名衙役送至华泽盐场。只一晚未见,张大富衣服褴褛,浑身血迹斑斑,看来进了盐运使司衙门被用了刑,吃了不少苦头。
文斐然赶紧从身上取出一些碎银,打赏这两名衙役。但两人均推脱不要。
“文少主,你也知道施大人乃‘江南第一清官’,最恨贪污之人,这钱我们可不敢要。”两名衙役一番推脱,便离开了。
文斐然和任有成将张大富扶至居所,壮硕如他,不由得哀吟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