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扬州知府施世纶的表妹——杜汐月,今夜你不要回房歇息了,去佛堂面壁思过吧。”姚乔叶说罢挥了挥手,一脸愠怒。
“啊?”姚州言闻言一脸菜色,那佛堂夜班寒风凛然,且在香案上只有一盏清油灯,珠光如豆,夜晚森然无比。他求助似地看向姚威,他可是姚乔木的心腹,希望可以为自己说句话。
“老爷,少爷今日刚被文斐然欺凌,恐有恙疾,那佛堂阴寒,怕是”但姚威话刚说到这里,便被姚乔木打断了。
“哼,我若因此时可怜他,下次他可是要去扬州府衙的牢房中面壁了。”姚乔木说着又转头看向跪在地上的姚州言,登时双目圆睁大吼到,“还不快去!”
姚州言哆哆嗦嗦地站起身来,朝着门外走去,当其离开之后,姚乔木胸中憋闷,又是一阵气恼。
“我要强一世,怎生出这么个东西?”他一边说着一边握拳捶打着脑袋。
姚威则将地上茶碗碎片给清扫干净,安慰言到,“老爷莫生气,少爷尚且年幼,还需学着管理家业,以后肯定会顶门立户的。”
“但愿如此。”姚乔木不住地摇着头,“倘若其不懂得打理这番家业,我们一家几代的心血定将毁于一旦。”
“话说,今日在二十四桥畔的红台之上,阎阳明和文斐然在蹴鞠对赋,以决榜首,但谁料那阎阳明体力不支,昏倒在红台之上,还劳烦众人送到和郎中处,现场乱作一团。”姚威跟随姚乔木多年,最善于察言观色,且看姚乔木此时心情郁闷,便说出一些欢愉之事来缓解气氛。
“哈哈哈”果不其然,听闻此言,姚乔木哈哈大笑,“阎正国那老家伙自认‘诸葛在世’,不料儿子弱如女子,居然整出这么大哥笑话。”
姚威见此情形陪着哈哈大笑,但姚乔木的脸色却又渐渐黯淡了下来,“但文天扬可真是教子有方,文斐然文武双全,顶门立户自不在话下,与他相比,州言就像是一个三岁孩童。”
姚威正想着怎么劝慰姚乔木,正在此时,一个家丁跑了进来禀告道,“老爷,阎正国老板来了,在‘奇珍堂’呢。”
“恩?”姚乔木和姚威对视了一眼,双眉微蹙,“这个时辰了,他来干什么?”
旋即又嘱咐家丁到,“先上茶奉果,我马上就到。”
家丁领命离去,姚乔木整理好衣襟,自行前往“奇珍堂”。当其迈入房门的一刹那,那阎正国一下子从客位上站起,冲着姚乔木拱手施礼。
“姚兄,深夜来访,多有叨扰,还请莫怪。”阎正国言辞恳切。
“哪里哪里。”姚乔木摆着手,“你我情同手足,这里便是尔家,无须多礼。”
待两人坐定,姚乔木便一脸关切地问道,“我听闻今日二十四桥畔红台之事,阳明贤侄现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