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我需写完。”
“忤逆父意,也是为父教给你的吗?”阎正国危险地眯起眼睛。
阎阳明则笑着轻轻摇头,“断是不敢,父亲‘要么不做,要么做绝’的行事风格,我一辈子也学不来。”
“你…….”阎正国伸出食指,颤抖着指向阎阳明,但后者却没有丝毫惧态。反倒仍旧是一脸淡然,轻轻地坐下,慢慢书写起来:墨悲丝染,诗赞羔羊。景行维贤,克念作圣……
“走!”阎正国说着,怒气冲冲地转身朝着外面走了出去,见此情形阎瑞赶紧跟了上去。
“少爷……”阎风跪在地上,上下牙齿都忍不住来回磕扣着。
“继续研磨。”阎阳明面无表情地说了句,阎风起身,继续磨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