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他不耐烦地问道。
光烨侯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
还要扯?方宴就直接说道:“送客?”
夜与、武恒、武艺为首,家里的护卫都上前几步,伸手示意这夫妻两个离开。
旁边看着的郁娴儿皱了皱眉,这个三弟有些太直来直去了。
光烨侯气得连说了好几声好,甩袖便走。
张氏捏着帕子沾着脸颊,一面看看丈夫一面又看看方宴,很是依依不舍地往外走,“宴儿,知道你心里有气,不过你既然都回来了,总要回家看看。你弟弟妹妹一直都惦念着你呢。”
方宴说道:“只怕是惦念着世子之位吧。”
如果皇帝已经把世子之位传给这个女人的儿子,他们绝不会上门来做这一出戏。
张氏心里松一口气,丈夫不说到正事就走她是很恼火的,没想到一句话到引得这愚蠢的兔崽子自己说了出来。
“宴儿,你自小就对”,她干脆停下脚步,想说母亲二字到底是咽了下去,“我有偏见,世子之位是方家要一代代传下去的,我们如何敢惦记?只是你在市井混迹,恐无德再继承这侯位了呀。为着咱家的名声着想,你便委屈一二,日后恒儿也绝不会亏待你的。”
光烨侯就道:“你母亲说得对,过几日我再请旨立恒儿为世子时,你便主动辞了这世子之位。”
乐轻悠被这夫妻俩一人一段的无耻之言简直要气笑了,故作无知地转头问方宴:“三哥,光烨侯不是那位侯爷立了什么大功而被封赏的吗?怎么改立世子还要你先辞啊?”
光烨侯顿时被这句话勾起许多屈辱的回忆,他只是方府旁支出身,但却因为被那女人看上就被赐婚被恩赏一个爵位,他如今所有的成就都被看做是妻子的荫蔽,这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何等屈辱?
张氏忙站在光烨侯身边,厉声对乐轻悠道:“真是好一个伶牙俐齿的丫头,没父母也没长辈教吗?”
方宴眼中闪过一道极冷的厉色,看向那对夫妻:“想要我主动辞了世子之位,你们就老老实实地滚出去。”
“你这个逆子”,光烨侯怒极,正待上前却被一旁的张氏拉住了,看着妻子恳求的神情,他深吸口气,对方宴道:“你好自为之。”
张氏又慈爱地向方宴点点头,这才脚步匆匆地跟着甩袖离去的光烨侯走了。
郁然合上手中一摇一晃的扇子,笑道:“这夫妻两个挺配的。”
乐巍问他们:“这么早过来,可是有事?”
“那倒没有”,郁然说道,觉得这个堂姐夫有些不动风月,“今天你们应该没事吧,不如出去喝茶?”
……
一行人在京城的瓦肆茶楼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