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情,大人如果这般判处,本公怕是不得不进京问个清楚。”季成德愤怒的一甩袖子,拍了拍案板。
“国公,你可知道,王公府内不得擅藏兵甲?”武仲恺缓缓站了起来,与愤怒不已的季成德对视。
“那是自然。本公当然知道。”季成德疑惑不解的点了点头。
“哦?知道?”武仲恺冷笑一声,看向堂下,“带犯人。”
“算了,吴国公乃是初犯,让他把所藏兵甲交出来,降爵一等,罚俸三年即可。”朱思诚摇了摇头。
季成德却是皱了皱眉,“本公并未私藏任何兵甲,武仲恺,你虽然是江南总督,但是陷害本公的事情,本公可绝不会允许。”
“陷害?”武仲恺猛然一拍惊堂木,刚要开口,后面忽然传来一声轻咳,武仲恺后怕是的轻轻放下了惊堂木,然后轻轻呼了口气,知道自己需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他能够处理的了。
“爱卿,听你断案,真是一种折磨。你就不能少拍几次惊堂木么?震得朕耳朵都有些疼了。”一名身穿明黄色衣物的中年男子从后堂走了出来,身边跟着一名风姿卓雅的书生,却是邢干。
两人并肩走了出来,身后跟着一名持剑侍卫。侍卫身后跟着当今太子宇文哲,太子身后两步跟着伴读季明勋,又两步后跟着另一名持剑侍卫。
“吴国公,季成德,放任幼子为祸扬州,险些酿成大祸,此外,擅藏兵甲,对朝廷命官无礼,现降爵一等,罚俸三年,以示惩戒。你可有话说?”
后世称为光帝的大魏皇帝宇文述缓缓走到堂上,吴国公面色一变,许敬业微微一愣,堂下众人皆是一惊,纷纷俯首叩拜,便是连季明泽也是强忍着疼痛,跪了下去。
门外百姓更不用提,山呼万岁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扬州城。
面色红润,俨然心情无比舒畅的皇帝陛下小跑过去,把挣扎着想要下跪的邢羽扶了起来。
邢干面无表情,不喜不悲,只是冲着邢羽微微点了点头。
皇帝亲自扶起邢羽,让他安稳的重新坐在了椅子上,脸上满是高兴,“这么多年不见,你都长这么大了。”
“陛下……”邢羽微微颔首,不知该怎么回答。
“长安一别,如今已有十年,时间过得真快啊。”皇帝感叹一声,转身缓缓走向堂上。朱思诚与武仲恺皆是站在一旁,微微低着头。许敬业摇了摇头,苦笑一声,恭敬的站在一旁。
而吴国公则是惶恐的跪在地上。
太子带着季明勋走到段案板后,站在武仲恺上首处,低头不语。
邢干来到邢羽身前,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回来了。”
邢羽松了口气,心里顿时有百般话语想要跟邢干诉说。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