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在背后捅刀子。如果对赌的话,还有其他更好的选择。”
孟千阳说完,注视着莫春山,等着他的回答。
莫春山终于开口,回答:“才嘉是怕我利令智昏?”
“你、你怎么知道是她?”
孟千阳一惊之下,敬称都给忘了。
莫春山微笑:“她想劝我又不敢劝,所以让你来。要不你跟我说说,什么叫对赌?”
被莫春山拆穿企图,孟千阳干笑两声,不过几秒钟就神色如常。
他也不遮不掩了,伏在莫春山耳边劝说:“嘉姐说,这位老马看着粗俗,骨子里却精明透顶,他这样做不过想让人看低,从而对他失了防备。
而且,虽然他姓马,但只怕不是马是狼,江南一带跟他合作过被坑的不是一家两家,几乎都吃了暗亏,还抓不住他的把柄,嘉姐觉得这不是个好的伙伴。”
莫春山勾起嘴角,声线微冷:“被狼吃了的只配是羊,你要是老虎,还会怕一头孤狼吗?告诉才嘉,她不用担心,利令智昏这四个字,目前还不会出现在我身上。”
劝不动莫春山,也在孟千阳的意料之中,当下也不再纠结。眼看着马阜山接完电话就要过来,他后退一步拉开距离,却被莫春山喊住。
“羊倌这个称号倒是挺贴切的,难怪你怕狼来了。”
莫春山说得云淡风轻,这句话却把孟千阳一张俊脸憋成了猪肝色,好在没有其他人在场,天黑也看不见。
马阜山打了电话回来,孟千阳忙后退让出大佬们的位置,之后偷偷揉了揉心口。
他这一片真心为老板的,谁知道老板竟用那个女人的话来怼他?这是吃错了什么药呢?
———
泡过了温泉,已是十二点该睡觉的时间,何莞尔才发现这温泉别墅几百平,却只有一个房间,只有一张大到夸张的床。
床上还用玫瑰花瓣摆出一个心型——何莞尔见了鬼一样看着顾念。
她打着哈欠笑嘻嘻:“我跟酒店说今天和老情人鸳梦重温,酒店就给安排了,怎么样,喜欢吗?”
说着,她从身后搂着何莞尔的腰,作深情款款状,却忽略了自己比何莞尔矮十五公分的事实,看起来无比怪异。
何莞尔却是一口气憋在心口——难怪前台毫不犹豫就给她领到一号院去了,原来还是顾念的锅!说什么鸳梦重温,人家自然以为她等的是个男人!
既然一张床,除非何莞尔愿意睡楼下的按摩椅,否则只能同床共枕了。
她无可奈何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果不其然,同床共枕鸳梦重温的后果,就是被顾念搂着蹭来蹭去的,没有一刻的老实。
一次次打掉她想要袭胸的魔爪,何莞尔叹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