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我现在有超力量。”
“自愈?你掌握透了?你问问自己上一次恢复了多长时间。”
艳君想了想。
“三天。”
礼润觉得有些不妥。
“以卵击石啊,弟弟。如今的你在他们面前,真的就是个弟弟啊!”
艳君脸色变得难看了些。
“我可以理解你的报国情,但你这样真的不行。”
礼润把左手担在艳君右肩上,语重心长的说:
“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他把抓住礼润的左手,咽了口气。
“不会的,我走了。感谢。”
艳君拍拍屁股走了。
他到赵子剋那儿借了匹马,赵子剋死活不肯答应,但最后还是借了。
就这样,他马不停蹄的向安京驶去。
这时早上七点,朝廷正在上朝。
“上朝!司马子思gay里gay气的喊。”文官居殿内左侧,武官居殿内右侧,皆跪拜。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瑟被几个宫女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坐上龙椅,看上去昨日没少喝酒。司马子思昂首挺胸的站在瑟的右侧。
“卧槽,平身平身啊,平身。”
瑟打了个隔。
“哎呀,朕昨夜办公一直到深夜,所以…朕睡的有点时间长,不介意吧?嗯?”
原先温和的语气越到后头越不对劲,官员纷纷点头,林梓晨坐在离龙椅远些的位置发着呆,司马子思一眼就看到了。
“诶,那个谁,思考啥呢?”
林梓晨没听见,旁边的几人连忙叫他起来,他懵里懵逼的站起来,说:
“什么思考啥呢?”
“我特么问你想啥呢。”
“对啊,我特么要知道我想啥呢,艹。”
大家都捂着嘴,生怕笑出声来被皇帝听见。可瑟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哈哈哈,妈的,一早上开个玩笑,给大家振奋一下精神,说正经的。”
瑟咳嗽了两声。
“对于近阶段的粮食问题,有没有谁要提毛病的?”
官员们都说没有。
“那好,那经济问题嘞?”
也说没有。
“好,下朝吧。”
“下朝!”gay里gay气的声音响彻整个殿内,听得人浑身的不舒服,至于刚才斗嘴的事情,林梓晨始终没缓过神来。
“这狗贼真特么会挑刺。”他走在回复合殿的路上嘟囔着。
“谁那么会挑刺啊?”司马子思跟在后头问。
“那还要问?肯定是…”
他一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