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言在先,只接受一人投降,你且回去吧。”
校尉立时明白他的意思:“太尉,为表诚意,李都督自会知道该怎么做。”
潘仁美回到大帐,柴宗训问到:“如何?”
“回皇上,”潘仁美笑到:“臣已有七分把握。”
使者虽已来过,但炮击仍未停止,不过已没有先前那么密集。
校尉回到山上,如此这般跟李继贤说了说。
“你是说,必须杀了杨廷羡,潘仁美才接受本督投降?”李继贤问到。
“回都督,”校尉说到:“原本潘仁美并无此意,只是末将在营外偷听到杨廷羡使者与其对话,杨廷羡愿献上都督头颅表投降诚意。后来潘仁美见到末将时本不答应投降,末将费尽唇舌,愿意献上杨廷羡头颅,潘仁美才松口,杨廷羡与都督,他只接受一人投降。”
李继贤有些狐疑:“潘仁美可信么?”
校尉说到:“回都督,这些都是末将亲眼所见,亲耳所闻。末将自投军以来,随都督转战四方已近十年,怎会诓骗都督?那杨廷羡实是可恶之极,还请都督尽早防备。”
眼下四处都是爆炸,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爆炸就落到自己头上,校尉只想尽快投降。而且潘仁美就是这个意思,他只不过稍稍夸张了一些而已。有了杨廷羡的脑袋,便是不用潘仁美,也可以直接向中原皇帝出降。
“好你个杨廷羡,”李继贤怒到:“你既不仁,休怪本督不义,众将听令,速速整备兵马,与本督一起擒拿恶贼杨廷羡。”
山间炮声隆隆,杨廷羡知道李继贤已与周师在交战,他营中思虑可否趁此机会脱身。
副将忽然急匆匆进来:“都督,不好了,李继贤率大军攻了进来。”
“什么?”杨廷羡以为听错。
副将又说到:“都督,彰武节度使李继贤率部下攻了进来。”
杨廷羡急忙起身:“随本督一起去看看。”
来到营外,却见李继贤亲自上阵,带着人马与本部对战。
“李兄,”杨廷羡大喝:“李兄,此是何意?”
李继贤来时看到杨廷羡所部安然无恙,自家却在那边被炸,怒气值已然拉满:“杨廷羡,你阴险狡诈,屡赚本督,本督今日便和你算总帐。”
杨廷羡的确一直在算计李继贤,包括让他去面对爆炸在内,此时都还想着怎么利用他脱身呢。
虽然心中有过,但杨廷羡却仍是义正辞严:“李兄,你我相交多年,我何曾做过对不起你的事?”
“你明知周师会妖法能将火药飞来爆炸,还口口声声周师疲惫,给个便宜本督占?”李继贤喝到:“更有甚者,你竟妄想拿本督头颅去讨好潘仁美投降,如此丧心病狂,便休怪本督不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