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杨廷羡还真有这个意思,既然被李继贤点穿,他即刻换了一副面孔:“既然李兄都知道了,那便不要回去了吧。”
“奸贼,纳命来。”李继贤暴喝一声朝杨廷羡冲去。
杨廷羡当即举枪格挡,二人随即站在一处,两边军士也拼杀起来。
杀了半日,俩人均气喘吁吁,犹不肯放手。李继贤是因为恨意,而杨廷羡是想拿李继贤的人头和所部作为诚意去投降。
静海与彰武均靠海,地形也差不多,两军战力不相上下,眼下两方军士势均力敌,杀得难解难分。
只是设法赚李继贤去投降而已,没必要拼命,杨廷羡喘着气开口到:“李兄,你我既决生死,已然战过半日,不如各自回营用过膳后与你再战过。”
“休想诓骗本督,”李继贤怕杨廷羡所谓的用膳是诡计:“本督今日与你不死不休。”
“你当我怕你不成。”杨廷羡怒喝着举枪便刺,李继贤回身也是一下,俩人均为杀伤对方未设防,导致自身也受伤。
战至太阳落山,两方军士已然死伤大半,但投降之后军士便不归自家统辖,死光也是无所谓的,只要此刻能拿下对手头颅,保住自己性命就好。
“杀呀,杀呀……”山林间忽地又冲出无数军士,正对战的双方急忙回头,却见军士着周师盔甲,从四面八方杀将过来。
周师身后的高处,站着一少年天子,全身甲胄,耀武扬威,不是柴宗训还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