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公爷的钧令。”
陈烈钧说到:“公爷怎么样,可不得听皇上的?船上可是皇上派往苏禄国的使者。”
“给你脸了是吧,”差役喝到:“少在这里胡搅蛮缠,要出海,就把银子存入银行,带着存折或者纸币回苏禄。”
“赶紧让樊大人来解围。”柴宗训吩咐到。
樊若水气喘吁吁的来到关卡,这几日因采买船上所须,关卡差役自是认得他。
“这位小校,”樊若水讨好的笑到:“此人的确是本使雇请的向导,还请开关放他过来。”
“樊大人,”差役说到:“你既亲至,小人也不为难,可令向导将银存放于银行,小人即刻放他出关。”
樊若水辩解到:“这些银子是本使去往苏禄开办银行使用,为何不能出关?”
差役两手一摊:“圣旨。”
樊若水冷喝到:“本官为皇上使者,说的话难道不能作数吗?”
差役并不畏惧:“大人,皇上有特旨,要将岭南建成一个没有特权,一切照章行事的地方,莫说是大人你,就是圣驾亲至,小人也要拦一拦哩。”
“简直无法无天,”樊若水听到这话吓了一跳,向随从吩咐到:“命令舰队,将炮口对准此处,本官倒要看看,皇家威严还能不能管得了这个地方。”
差役说到:“大人,你就是将小人轰个粉身碎骨,没有圣旨,小人也不会开关。”
正在这个时候,慕容德丰带着岭南的官员赶到,开路的兵丁将围观人群驱散。
“发生了何事?”慕容德丰上前问到。
差役说到:“禀公爷,出使苏禄的樊大人与此商贾私相授受,欲夹带白银出关。”
“慕容郡公,”樊若水也特别不爽:“下官不知你是如何教导下人,竟口出狂言欲拦圣驾。”
本来是件容易解决的事情,偏慕容德丰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人,哪容得了樊若水质问,只冷冷到:“樊大人,如何教导部曲,是本公的事,只是我穗都港有明令,分银不得出海,你与此商贾私相授受夹带白银,也不须出使了,等着听参吧。”
樊若水喝到:“此是皇上特旨寻的向导,下官岂会与他私相授受。”
慕容德丰淡淡到:“既是皇上旨意,当然可以出关,那就请樊大人请出圣旨吧。”
“圣旨在船上,有请郡公随下官一道去取。”没办法,慕容德丰公事公办,看来不得不让他知道皇上就在船上了。
柴宗训苦笑一声:“老董,看来得你出马了。”
“皇上不见慕容郡公吗?”
“动静闹大了,朕不方便见他,回程的时候再说吧。”
慕容德丰正与樊若水一起上船去取圣旨,却见董遵诲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