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的事端来了呢,不怕因此暴露了身份吗?”
秦漠继续道,“魔族潜入我人族帝都,自然是居心叵测,步步为营,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而那黎笙一路走来,受尽坎坷心酸,哪是魔族的样子啊。”
苍擎渊点头,秦漠所想亦是他之所思。
“叶丞相请。”
左侍奉叩开了承乾殿的殿门,叶晟尧急匆匆地走进来,于苍擎渊面前跪地叩首,“臣参见帝君。”
“起来吧。”
“臣不敢。”
苍擎渊对左侍奉摆了摆手,左侍奉安静地退了出去,将殿门带上。
“启禀帝君,黎笙乃是我与言璃舒所出,绝非魔族中人,洛城血口喷人,还望帝君明鉴!”
“洛城义正词严,又有人证,难道是空穴来风?”
“洛城记恨黎笙杀了周延玉,这才生出事端,欲置黎笙于死地。”
“黎笙是不是魔,验魔台上的都天奇阵一验便知,谁人都做不了假,可洛城压上了全城的性命,黎笙若与魔没有半点关系,那洛城这步棋不仅仅是废棋,还愚蠢至极。”苍擎渊问道,“叶丞相觉得周鸿涛是这么愚蠢的人吗?”
“洛城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想借黎笙生事罢了,黎笙是不是魔不重要,重要的是五天后,洛城军队势必要将她押上验魔台,驻军于中都城中,一声令下,三城围困帝都,战火燎原,臣以为这就是三城声东击西、里应外合之计谋,帝君圣明,断然能看穿洛城的阴谋!”
“那叶丞相以为如何啊?”
“看那洛城来势汹汹的样子,本计划是在今天就将黎笙押上验魔台的,但不想黎笙要了五日的时间,这五日不仅仅是黎笙用来转圜的时间,更是帝都用来调遣军队的时间,我们不如就将计就计,请君入瓮!”
“臣以为,叶丞相所言极是。”秦漠虽与叶晟尧不对付,但军国大义面前,私人恩怨、争权夺势便不值一提了。
“叶丞相起来吧,你我君臣十几载,朕自然相信你的忠心和叶家的清白,再说你我马上就是儿女亲家了,朕如何会听信那些中伤叶家的风言风语?”
“帝君圣明!”
叶晟尧起身,又是深深地一拜。
“只是这五日要委屈叶家了。”
“只要能诛杀反贼、还百姓以安稳,臣和叶家受些委屈又如何?”
“好,爱卿为国为民,朕甚是感怀。”苍擎渊道,“时候不早了,两位爱卿回吧。”
“臣等告退。”
左侍奉送别秦漠和叶晟尧,进了承乾殿请苍擎渊歇息。
“宁瑞王呢?”
“回帝君,宁瑞王殿下不在府中,管家说王爷要出趟远门,不知去向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