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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整天,沈怀瑾的胃终于得到了莫大的抚慰。

此时夜色已深,墨蓝色天幕仅缀着几枚星星,月华温柔无声,静静俯瞰着关于丰收的美好与幸福。

睡前仍旧忙忙碌碌,沈怀瑾先是跟着大家去洗上游洗了澡,回来后又泡上好些豆子打算第二天磨豆腐吃。好不容易办完一切事情回来仰面躺倒在床,却被厉一下推翻了了个身。

沈怀瑾的脸埋在枕头中,声音闷闷的,你干什么啊!

他忍不住嚎了出来,兽人的手劲很大,一下一下按压揉捏着他的肩背处,疏通着那里僵硬的筋骨,沈怀瑾被这动作弄得上下颠簸,疼得呲牙咧嘴。

差不多得了他断断续续地拒绝。

身后的兽人嗤笑一声,忍着,不按痛快了明天肯定会疼,到时候又得是我的错。他言之凿凿,显然是吃过了这种苦头。

沈怀瑾欲哭无泪,这按摩手法还是他教给厉的,虽然有效却也真的很疼。

等真揉开了倒也爽快,就是基本也没什么反手之力了,沈怀瑾被兽人塞巴塞巴搂入怀中,认命地睡了过去。

虽然疲惫,但第二天两人起得仍然很早,毕竟有两片稻田的水稻都等着他们脱粒。

来帮忙的部落成员依旧不少,还好沈怀瑾一共有两个打谷桶,够五六个人同时打谷。两个桶正好也可以分别放在两块稻田里,这样糯稻和非糯稻就不至于弄混。

打谷桶是个底小开口大的梯形体,开口其中一侧有蔑稍稍挡着不让谷粒四溅,其它三面可供打稻。

昨天特地整齐摆放割下的水稻,今天就排上了用场。大家只需要根据各自手掌的大小,将两捧或三捧稻禾紧紧地捏成一束进行打谷就可以。

在正式打谷之前,沈怀瑾还特地挑了些谷粒饱满且结穗量教大的稻禾出来,打算单独打谷留种。

这里的水稻结稻穗量不算少,但到底是比不上他曾见过的杂交水稻,他也只能尽量找一些性状比较优秀的水稻进行简单的培育。

将大致挑出的稻禾妥善地放到一边后,沈怀瑾握着田里大束的稻谷来到了打谷桶前,他把稻禾高举过头顶然后用力挥下,稻禾砸在打谷桶内侧的梯面上,发出砰一声巨响,当即便落下些稻谷来。

一个打谷桶可供三人使用,边上两人也交错着进行打稻,砰砰砰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样打个三四次后,稻禾这面的谷子落得差不多了,沈怀瑾便停下换个面后继续捶打,争取将各个面加上里里外外的稻谷都砸得一干二净。

他奋力地砸着。

金黄的谷粒簌簌地落下来,稻香四溢。原来沉甸甸的一把稻禾在反复打过后,也有些瘪了下去,手里捏的已经是一把稻草了。

不过稻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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