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毒性。这毒来的凶险,徒儿只能保守些治疗,请师傅过来了。”
夏大夫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可是夏大夫?”靠在床上的拓跋崇虞抬起头,看向夏大夫,低低咳了一声。
“……是我。”夏大夫眯了眯眼,走到拓跋崇虞身边坐下,也不多话,径直给拓跋崇虞把脉起来。
“师父,您快给这位拓跋公子看看,他这伤得不轻。”沈禄坐在一边,脸上带着关心。
夏大夫不语,抬头深深的看了拓跋崇虞一眼。
彼时的拓跋崇虞脸上还满是年轻与稚嫩,只是眉眼间却已经带上了坚定与刚毅。
“这几日是都在吃药么。”夏大夫扯扯唇,却无法露出笑容来。
“是,咳咳咳咳。”拓跋崇虞连声咳嗽,最后缓缓放下手来,“您要如何治我?”
“拓跋公子,您这蝎毒中的深,我们也不能保证说……”沈禄看着拓跋崇虞的脸色,小心开口。
只是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夏大夫打断了。
“能治,就看你如何治了。”夏大夫冷声道。
沈禄神情一滞,似乎有些没预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一时间有些呐呐。
拓跋崇虞瞥了沈禄一眼,苍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来:“能治就最好不过,作为诊金。夏大夫,您有什么想要的?”
“师门不幸。”夏大夫缓缓闭上眼睛。
沈禄一怔,似乎有些没明白过来夏大夫刚才说的话。
拓跋崇虞却明白了夏大夫的意思,轻轻挥了挥手。只见屋内瞬间出现数条人影,直接按住了沈禄。
“师父!”沈禄惊叫一声,猛地抬头看向夏大夫。
“我出门来寻你,留常玉在家。你说你没回去,为什么这房里会有常玉的血味?”夏大夫闭了闭眼,“你拿常玉的血当药引了?可有意思,还是心头血?”
夏大夫话说到最后,带上了几分冷意与苍凉。
这被取了心头血,又哪里能够活命呢?他虽冷情,可对自己的两个徒弟感情自然也不是作假。这如今……
夏大夫喉头吞咽了下,咽下了嘴里的血。
沈禄浑身一僵,一时间没说话。
“他给我的药,我没有喝。”拓跋崇虞静静看着眼前的一幕,缓声道。
沈禄猛地抬头,看向拓跋崇虞。
“虽然沈大夫名声在外,可你出现的时候太巧了些。我前脚中了毒,你后脚就出现在暮海,仿佛是特地为了我出现的。”拓跋崇虞笑了笑,“防人之心不可有,我宁愿拿寻常的药物顶着,也不敢用你的。”
“你怎么忍得住——”沈禄下意识问出来,随即浑身一颤。
“沈大夫不是不清楚我究竟是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