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毒么。”拓跋崇虞低低咳了一声,视线渐渐凌厉了起来,“那你怎么知道,我这自中毒之后,时时刻刻的锥心之痛呢?”
沈禄眼里闪过一丝后悔,抬头猛地看向夏大夫:“师父!您相信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关于常玉,我也不知道啊!”
夏大夫不看沈禄,缓缓闭上眼睛。
他能说什么?他什么都不能说,常玉那一身的血,可不是救人的血,而是一身的毒血啊。
“您的这位徒弟,也不知道和哪个部族达成了条件。”拓跋崇虞看向夏大夫,微微一笑,“有他在,您治不好我的。他是想要我和您都死呢。”
“若是我说我现在能够治好你呢?”夏大夫睁眼,看向拓跋崇虞。
拓跋崇虞微微一顿,最后还是笑着摇了摇头:
“不,现在不是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