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站着两具尸体。然后她回厨房抱起孩子,一边哄她喝/奶,一边又哼起了歌谣:“玫瑰开在炉台上,饼干散发出焦糖的芬芳,妈妈在等谁回家乡。”朝健下班回家时没有察觉到任何的不对劲,妻子说父母已经睡下,微笑着端出了一碗鸭血汤,热气腾腾的。“昭昭呢?也睡了吗?”朝健吃了一块鸭血,微微皱眉:“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像鸭血?”“早睡了。”郝朵芬微微一笑,一边帮他捶背一边继续说道:“怪吗?可能是人造的吧。”“是么?我只知道先前爆出来什么人造蛋,没想到鸭血也能人造。”朝健感慨道,“现在科学技术发展真是可怕,听说以后街上到处都要装监控呢。”“嗯,”郝朵芬点点头,又轻轻哼道:“玫瑰开在白骨上,你的枝干爬满蛛网,而我在思念月光。”“这是什么?”朝健问道。“没什么,我新写的诗。”听到这话后,朝健又毫不在意地大快朵颐起来。看着这个男人的脖颈,郝朵芬从口袋里摸出了水果刀,然后极快地扎向了他的脖子。但她还是低估了年轻男子的反应速度,刀尖终究偏了一点,半截没入朝健的琵琶骨。朝健惨叫一声,一把将郝朵芬推到,捂着脖子想要逃跑。但通往门口的路早就被郝朵芬堵死,所以他只能踉踉跄跄地往房间跑去。他一边跑还一边狼狈地叫道:“救命啊!杀人啦!”但他的喉管也被割破,几乎发不出什么声音,而郝朵芬也早就锁死了门窗,邻居们根本听不见屋内的动静。即使听见了,他们也会以为是司空见惯的家/暴而袖手旁观。朝健几乎是扑进了房间里,他一手掐住正在熟睡的女儿将她拎了起来,威胁道:“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