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话,一边偷偷抬头打量陆浅的神色一边回答道,“当然是……您……您说了算的。”“哦?我说了算?”陆浅回头,“那掌柜的,既然我说了算这家铺子的门面就卖给别家吧。”陆浅不想同这掌柜的透露玲珑阁是自己的,他虽不知道这李看山和刘氏到底有多亲密,但或多或少有点关系,省得刘氏知道了惦记。“至于你……”陆浅看着站在自己身旁的李看山,“掌柜的,您说说您日后做什么营生才好过活呢?”这话显而易见就是不管李看山的死活了,她这么多年掌柜的做下来也是贪得无厌,从中捞了多少油水,就这么让她放弃她哪里会舍得?果然,李看山以前就听闻这大公子最是盛气凌人,百闻不如一见,先前他回门听府里的下人说好像脾气好些了,没想到竟然还是如此刻薄,日后定是像他爹那般不招妻主待见,虽然李看山心里这般怨毒地想着,但是还是立刻低头朝陆浅求情,“大公子,我在这做牛做马这么多年,这铺子如今虽说生意不好,但是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我这还有一家老小要养活,离了这铺子可怎么活啊!您不能说不管就不管我了不是?大公子!”“大公子你再给我机会,我日后一定好好经营,绝对不辜负您的一番苦心。”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眼里都急出两行浊泪出来,陆浅觉得一个大女人做出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甚是恶心,没有看她又是随手翻起了账本,也不细看,哗啦啦翻看着,只说,“你一家的死活与我何干?你有手有脚的去哪里做个长工不也是钱还要我给你找出路是吗?李掌柜?”陆浅这话说得刻薄,当这店里其他伙计的面半点面子也没给李看山留,李看山受着陆浅的嘲讽脸都涨红了,可陆浅依然不依不饶,眼皮都没抬,刚刚的茶水只喝了那一口就放下了,“李掌柜不是我没提醒你,你在这在做几年和我说有什么用呢?你主子是谁你心里不清楚吗?和我来倒苦水是觉得我闲得有空搭理你,三十多岁的人正当壮年在哪找不到活,非要我养着你还有你一家老小?”陆浅最是不知适可而止,李看山不吱声,他却还能指桑骂槐个不停,说到一半口渴想喝口水思量了一下又放下了,这时候见他还不识好歹愈发不耐烦了,“李掌柜,懂了吗?收拾收拾利索地滚了,别耽误我把这铺面盘出去!”李看山眼睛里慢慢流露出怨毒,这些年做掌柜的在伙计下人面前向来是作威作福,哪里受过这种折辱,让个才出阁的哥儿辱骂,李看山抬起头,怒火攻心,说话半分没过脑子,“大公子嘴皮子也是利索,有这功夫怎么不回家看看您病怏怏的爹还能撑上几日!”李看山说完这话立刻就后悔了,她看见陆浅眼里折射出的冷光让她生生打了个冷噤。陆浅看这李看山富贵日子过多了让猪油蒙了心,半点忘了自己是个什么身份,一个下人也该口出狂言。陆浅哪能受得了一个下人说他爹爹,当即就把茶水淋到了李看山脸上,却还不解气,直接又把茶杯扔她脸上,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