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磕破了李看山的额头,李看山再也受不了这折辱就想动手,可是刚一抬胳膊就被这店里的其他伙计按住了手脚,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忽然就听陆浅说,“小九,等下把他送衙门去。”李看山脸被压在了桌子上动弹不得,一听这话虚张声势地冷笑道,“送衙门?你这是想治我个什么罪?”陆浅没成想这李看山好大的胆子,竟然还想和他动手,“你说呢?掌柜的,你是当我没查访过其他铺子还是没看过其他食肆账目,你拿我多少银两?在哪里进的货?有多少费用是用来雇佣伙计又有多少钱进的货?你当我是看不懂账目吗?都懒得糊弄我了?真金白银你就就买到了这种茶叶,还敢端上来给我喝,和着你就是这么招待我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也不动动脑子就敢端出来这种茶水?我刚才动了恻隐之心不想同你计较没成想你好大的胆子还敢同我动手,这几年富贵日子过得你脑子都没了。”“李看山,李掌柜,你说说你入了衙门你的一家老小可都指望着你呢!”陆浅自打开了这些商铺日进斗金,对自己吃食起居就格外金贵了起来,千金难买的紫榆木材他用来做床榻,五两银子一寸的雪缎他用来给沈澄做袜子都觉得不够柔软,更遑论平日里喝的茶叶了,陆浅知晓沈澄爱喝茶以前还未嫁给她时,总会假借别人之手送给她每年新出的太平猴魁,虽然有市无价,但有时还送不出去,他怎么就喝不出茶叶的好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