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遍天下？也得看自己是否强到顶点。”他说的话声音不小，令安静的教室内所有恶魔都听到了。燚烈不由得惊愕地看向他，只见这个突然出现在地狱的人类面若冰霜，眼神凛然。尚未理解为何如此，陈帆突然扭头对他呲牙笑，笑得眼睛眯起来。被人类像好哥们一样拍拍肩膀，对方还以调侃的语气说：“你的火不错！”不错？若是真的不错就应该把你烧死！燚烈捏紧手指，发出咔咔的声音。“拾一跟你到底是什么关系？”陈帆回头看燚烈，耸耸肩：“没什么关系啊！萍水相逢的陌生恶魔，也就见过两次面。”他说得也没错，他在快死的时候说出自己的愿望，那个冒牌仙女教母帮他实现一半，剩下一半靠他自己努力。不陌生吗？“拾一身上的皮跟你什么关系？”燚烈一步步走向刚才走远些的陈帆，走出的每一步，木地板被皮鞋踩得发出哒的一声。这个问题，陈帆不想回答。拾一凭本事拿到姐姐的灵魂和皮，他没必要指出这有何不对，再者说，若不是拾一出现，他或许被殡仪馆的人推进焚尸炉，那些亲戚因为他们家的钱争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