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杨忆瑶,而是冒名顶替的。虽然昨日再遇展昭她就猜到了,但她这身份才用了两天,究竟是如何给识破了呢,一开始展昭可是没有半点怀疑。她瞄了满地哀嚎的同门师兄妹一眼,又瞄白玉堂一眼,随后瞄了展昭身后的陈文聂一眼。白玉堂见她面容机灵,似乎打量着什么新主意,似笑非笑地说道:“你若想扮做杨忆瑶,还得先把眼睛戳瞎了,要不爷帮你一把?”说着,白玉堂便要抬刀。姑娘心底一惊,长顺镖局的杨忆瑶难道是个瞎子?她面上未显,终于收了剑,对他们摆了一个笑脸,口道:“我确实并非什么长顺镖局的千金杨忆瑶,只是百毒门门下的小弟子,几番做戏也并非想与二位少侠交恶,还请少侠手下留情。”“手下留情?”白玉堂面含嗤笑,字字戳心,“百毒门的毒物可未曾对陈家村一村的平民百姓留情。”姑娘神色微变,敛声默然。“那根本——咳——与我们——咳咳、咳——无关……”一个靠着墙半晌没能站起来的百毒门弟子捂着肚子断断续续地说,“师姐你怎么、咳——怎么、不与他们辩清、咳——”“休要胡言。”姑娘微沉着脸色,喝止了那人,她转而望向白玉堂和展昭,神色复杂,“实话说了罢,我们百毒门与那白骨案确有联系,此事怪百毒门御下不严,酿下大祸。”说着她又望向了陈文聂,只是陈文聂抓着展昭的衣袖往后躲了躲,她反倒对上了展昭沉静的目光。未等她详说,白玉堂截住了话,“百毒门在这里就有八人,外面还有五人,手中武艺算不上二流,却各个精通奇毒。”他收刀入鞘,轻轻拍了拍衣角,语气讥诮,看的不是那位姑娘而是展昭身后之人,“倒是如何叫一个身无长技、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给逃了?”姑娘一愣。陈文聂则是攥紧了展昭的衣袖,埋着头在白玉堂冰冷的煞气中一个哆嗦。他扬起脸急切地看向展昭,却发现展昭亦是瞧着他,口中语气难辨,又仿佛还是和和气气的,跟往日无二,“小兄弟昨日说在陈家村听见了啃食之声,还见着一个巨大的黑影,若不是如此展某还未能查到与八年前的联系。”展昭稍稍偏头,目光微闪,神色沉静,“展某亲眼瞧过那些尸骨,未有啃咬的痕迹,小兄弟可知是何物?”“……大概是山中野兽捕食,我听差了吧。”半晌陈文聂才小声回答。“陈家村虽位处深山,却并无野兽,只有六日前出现了一只恶虎,小兄弟可是说它?”展昭又问。陈文聂嚅嗫了许久,才不肯定地说了句:“……大概是吧。”展昭的神色渐渐流露出一种惋惜,“小兄弟说自己名陈文聂,当日展某先入为主,还未问清,”他直直望进陈文聂的眼睛里,语气是温和亦是诚恳,“小兄弟的陈姓是耳东陈,还是禾口程?”陈文聂僵住了。“展、展大哥……”窗外突然翻进一人,对着百毒门领头的姑娘急道:“师姐,官府的人来了!”随即发现满地哀嚎的师兄妹,面露震惊,。还未等百毒门其余人反应过来,白玉堂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