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出去(1 / 2)

一路上没有再遇到其他的人,傅屿抱着沈予安在属于他们的休息室门前停下。傅屿轻轻嗅闻了一下。怀里的人像是被裹在一团玫瑰花瓣里,散发着芬芳诱人的玫瑰香气。这是omega的信息素。玫瑰。这朵深红的玫瑰正在怀里盛放,旖旎靡丽,仿佛不堪一折。但若是想采撷,稍不留心就会被花茎上的刺擦破指尖,鲜血淋漓。“傅屿。”他停得有些久,沈予安哑着声喊道。他声音像是从喉咙深处迸发,带着不耐和命令,将那份微不可查的不安隐藏得极好。傅屿低下眉:“先生,房卡在西装口袋里,我需要拿一下,请您配合。”沈予安睁眼和他对视一秒,透过有些模糊的视线看到alpha神色如常,精神稍稍放松一些。“放....放我下来。”傅屿顺从地放下他。双脚碰到地面的一瞬间,沈予安差点没站住。一只手及时地绕过他的肩背,扶住肩膀,给了他支撑。沈予安靠着傅屿的胸膛,他的面上因为发情满是靡丽的绯红,眼里却一片冷沉。发情期从来都是令人厌恶的,但却无可避免。这就像生病要吃药,即使厌恶到极点,还是要捏着鼻子咽下苦涩的药片。omega在发情期会失去理智,迷失自我,渴求alpha信息素的安抚。就像他现在一样,虽然傅屿没有释放出任何的信息素,但他的存在就像磁铁n极,s极无法不被吸引。他需要眼前的这个alpha沈予安狠狠地咬了下舌尖。这一切都是错觉,信息素诱骗了大脑。房卡与电子锁相触,锁芯转动,发出“咔”的一声,门开了。傅屿扶他进去,让他靠在床头。身下的床铺柔软得像海,一坐就陷下去,翻起波浪。沈予安仰头靠着床头,喉结上下滑动,细瘦的脖颈在空中划出一道脆弱的曲线。他看着傅屿在房间摸索一阵,从冰箱里找出了泛着冷气的抑制剂,然后走到他身边,俯下身询问。“先生,我帮您打吗?”房间密闭,空气不流通,alpha身上那点稀薄的信息素显得尤为明显,宛如夜间海上的灯塔,让人无法忽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到似乎有什么在蠢蠢欲动,悄无声息地在蔓延。脚踝处好像缠绕上了一尾信息素,像蛇一样绕了几圈圈定地盘,然后再试探着不断往上探,如果没被人发现,就要肆无忌惮地继续往上缠。他定了定神,那感觉又消失无踪,仿佛只是错觉。抬头,对上傅屿关切的面容,沈予安水润的眼尾划出凌厉:“出......去。”手指因为紧张微微蜷起,白色床单被他掐出褶皱,抗拒和防备显而易见,傅屿敛眸,扫过omega细瘦的指节以及泛着粉的指尖。“您自己真的可以吗?”他没有顺从,而是握着抑制剂,再次低声询问。沈予安掀起眼皮和他对视,alpha的眼眸深邃,看着他的视线很认真,带着担忧,好像只是担心他一个人能否操作。这时,他看到傅屿不动神色地动了下眉头,视线往下。沈予安也跟着往下看,他的信息素浓郁到实质,正不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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