控制地绕着alpha,勾勾缠缠地,从对方的腿开始往上爬,试图让alpha也释放出信息素和他共舞。原来刚才不是错觉,原来那是他自己的信息素。再上一点,再一点。alpha没有拒绝,他会愿意。“您需要我的帮助。”傅屿走近一步,说的是肯定句。他确实需要帮助。沈予安的睫毛颤了颤,几乎控制不住自己说好,然后趁着alpha低头给他注射抑制剂时一口撕咬上对方的腺体。发情的omega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动物。欲/望和理智在撕扯。“出去。”他狠声道。傅屿敛下眸,拇指用了些力道擦过装着蓝色液体的玻璃瓶,抹去针剂表面的水雾。“好的,先生。”他温顺地应道,把情绪全都隐藏在平稳的声调中。针剂被放在床头木柜上,傅屿在沈予安的注视下离开了房间。门被合上。alpha被隔绝在外面,那点若有若无的信息素也随之消失,沈予安紧绷的神经完全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