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砚去!”裴允贤送小贺氏回房后,又出去了一趟,来到映雪和踏雪这里,将方才六王前来赠发簪之事说了。映雪喜极而泣,紧紧攥着裴允贤的手:“多谢长姐为我出谋划策。”“傻丫头,这有什么可谢的?我不过是动动嘴皮子,皮肉之苦可都是你自己承受的。只是,此事虽成,我却还是担心。”裴允贤摸了摸映雪的额头,不烧了,想必是那些消炎药水起了作用。踏雪在旁边看着,不解道:“怎么了长姐,可是还担心映雪的伤势?我瞧着好多了。”“不是。我是担心,六殿下年长映雪不少,心眼也比常人多了不少。我怕有朝一日,映雪这点小把戏在他眼中无处遁形。”裴允贤的担心不无道理,映雪做到这个程度,确实是可以感动一下男人的心的。但是以后呢,总不见得每次都要映雪自残自贱来捆住一个男人的心啊。这事,还得从根源上再下一剂猛药!踏雪快人快语,忙不迭问道:“可是长姐,这也没有办法啊,不管怎么说,先嫁过去再想以后吧!”“傻瓜,岂不闻人无远虑必有近忧?再给长姐两天时间,到时候你们自会明白。”裴允贤拍拍映雪的手背,转身回房休息去了。她走之后,踏雪坐在映雪床头,半天才问道:“你原先陪长姐拿那些巧克力的时候,可曾见长姐从何处拿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