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在外面惹了风流债,找上门折腾你来了?哈哈哈。”姬青怎么好承认,只得顾左右而言他:“这怎么可能呢,我跟你嫂子感情好着呢,再说了,她怀着身子,我只有打起一百二十分的精神来照顾,哪里敢背着她乱来啊。”邵玉堂忽然仰天大笑:“对对对,你说的都对,那就奇了怪了,三更半夜的不睡觉,一把火把你引来,不是为了跟你讨债,难不成是为了跟我们几个讨债吗?哈哈哈。”话音才落,范碧莲便走过来一把搀着他的右臂:“可不是吗,你也知道我是来找你讨债的啊?嗯?邵郎,一年不见,你越发落拓不羁呢。你这个没良心的,哪里知道人家天天想你的苦!”嗲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听得裴允贤想吐。原来这是一个善于对男人使用魅惑功夫的女子,叫她奔放女着实没有冤枉了她。“好了,既然是有意纵火,想必世子会秉公处理,允贤这就告辞了。”裴允贤对姬青笑了笑,不想理会他们两男一女之间的狗血爱情故事,只想抽身离去。不想,邵玉堂却忽然甩开范碧莲,醉得东倒西歪地,还不忘指着范碧莲的鼻子,质问道:“你谁啊你?我跟你很熟吗?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哪个正经人家的闺秀会三更半夜放火引诱男子进房?你怕不是师从青楼名妓吧?松开我,脏不脏啊你!”这话说的,即便是范碧莲这样的奔放女,也着实感到奇耻大辱。她忽地反扑上来,贴在邵玉堂身上故作无知:“好啊你,整日里自诩斯文,一张嘴羞辱起良家女子来却这般利索狠辣,怎么,你常去青楼?你辞官罢仕等在扬州,便是等你青楼的老相好吗?”这番话有意含沙射影,便是酒醉中的邵玉堂,也明白过来了,这是在变着法子骂裴允贤呢。他的酒忽然就醒了。他猛地抬头,盯着范碧莲,像一条蛰伏在草丛里的蟒蛇:“我警告你,嘴巴放干净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范碧莲像个受到惊吓的小白兔,忙捂住嘴唇,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退缩到姬青身后:“世子爷,邵公子好可怕哦,人家又不知道他等的是谁,他怎么这么大脾气啊。难道人家顺着他的话做出合理的猜测也是错吗?世子爷,你可要为人家做主啊,呜呜呜。”倒是不敢喊思聪了,看来还是识时务的,只可惜还是走错了棋,越是这样装疯卖傻,越是让姬青心生厌烦。索性一把将她推开,抽出府兵的佩刀,横在了她脖子上:“妖女,白日里寻衅撞船我便念你只身一人在外饶过你一次,夜里又这样不思悔改,变本加厉!休怪我再容不得你了!来啊,把她押入大牢,明日听候发落!”“什么?你居然要关我?你怎么可以这样!”范碧莲没想到自己装白莲花不成,反倒是直接翻船了。这下真吓到了,长这么大,她何曾受过牢狱之灾啊,整个人都失心疯了一样,逮谁咬谁了。她推开前来羁押她的府兵,冲到裴允贤面前:“你就是裴允贤对不对?你就是邵郎心心念念的心上人对不对?你知不知道他为了你拒婚于我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