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月明:
好吧,既然没那种玩意儿,那暂时就控制不了流火。总不能一直捆着人家,睡觉上茅房都不离开半步吧?
谁料谢霜华又道:但若是控制人心神的符咒,我倒是会画。
洛月明一听,赶紧催促道:画画画!
而后大师兄就取出空白的黄符,随意画了几笔,然后递了过去:一张塞入他的口中,一张你贴身收好。倘若你的那张符咒未毁,他就无法伤你半分。你不想让他说的话,他也说不出口。
洛月明道了声谢,暗想大师兄就是比亲哥哥还要靠谱。
至了晚间,温长羽果真设宴为众人接风洗尘。
还准备了歌舞,那些个舞姬不知道打哪儿找来的,一个个身披红纱,赤着双足,雪白的腕上还系着五色的小铃铛。
洛月明其实不太喜欢这种宴会,吃也吃不好,玩也玩不好。尤其大师兄还坐在他的旁边,时不时地偏头看他一眼。
可能还是上回在梦境里,被大师兄欺负得太惨了。现在洛月明一看见策问,那处就麻酥酥的痒了起来。
狠狠灌了杯酒,洛月明气得牙根痒痒。
忽听对面席位坐着的温长羽道:洛公子,你怎生能喝酒?是我思虑不周了,来人,给洛公子换上酸梅汤来!
不对,等等,为什么自己不能喝酒?
还有啊,自己身下坐的软垫,也跟别人不太一样。
为什么大师兄他们坐的软垫,大概只有大拇指那么厚,而自己坐的,足有三根手指并拢那么厚。
不仅厚,还软绵绵的,人一坐上去立马就想睡觉。
见有人过来要更换酸梅汤了,洛月明赶紧道:别动,等会儿,为什么别人能喝酒。我却不能?苍墟派未免也忒小气了!
温长羽面露难色地望了流火一眼,见他一直暗暗用手指抵着嘴,心里了然,便道:洛公子的身子骨弱,体质体质也较为特殊,实在不适合饮酒来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换酸梅汤?
这么一说,那洛月明就更郁闷了。
不知道温长羽是不是眼里进驴毛了,打哪里看出自己身子骨弱了?
身为一名合格的年下攻,谁还不是一夜七次的小能手?
为了证明自己的身子骨不弱,洛月明一把举起酒罐子,起身一脚踩在桌面上,当着众人的面,吨吨吨地灌了一气。
而后才在温长羽满脸惊愕的目光中,啪叽将空酒罐摔了个稀巴烂,冷哼道:你方才说谁的身子骨弱?
温长羽先是一愣,而后讶然道:洛公子,你这么喝酒,真的,真的没关系?
洛月明打了个响亮的酒嗝:没关系啊,我还能喝!他的手还没摸到酒罐,就被人从旁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