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霜华摇头道:月明,喝酒误事。
洛月明就想喝点小酒壮壮胆子的,鬼才知道大师兄有多变态。
不喝醉了,怎么去破大师兄的无情道啊?
流火急得满头大汗,又冲着温长羽比划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示意他别再说了。
温长羽看了,便道:洛公子,烈酒伤喉,你可还好?
流火:
他急得直摆手,暗示温长羽千万别再说了。
哪知温长羽非但没住口,反而面露忧色地又道:洛公子的身子骨委实好,但还请为咳,为流火着想几分才是!
洛月明更疑惑了,自己喝酒关流火屁事,男子汉大丈夫的,喝个烈酒怎么了?便觉得苍墟派自上而下都有病,还娘们唧唧的。
转头一瞥流火,见他目光躲闪,几乎把脑袋都钻桌下面了,当即便道:我为他着什么想?我又不是他爹,他又不是我儿子。贵派的手,未免也伸得忒长了,管天管地,还管我吃饭喝酒?
温长羽一听,忙正色起来,开口便要再说什么,便听流火从旁道:师兄,师兄,别说了,让他喝,他想喝多少喝多少!管够!
如此一来,温长羽便又露出那种莫测高深的笑容来,当真不再多言。
酒过三巡,众人皆有几分薄醉,洛月明的酒量实在让人不敢恭维,没一会儿就醉了几分,谢霜华一直暗暗攥他手腕,给他输送灵力,要不然小师弟早就一头扎地上了。
待宴会差不多快散了,谢霜华借口送洛月明回去休息,遂同众人打了个招呼,半扶半抱地带洛月明离席。
二人才绕过一条长廊,周围光线昏暗,唯有青黛小道边掩着星点长灯。
洛月明的醉酒,多少是有点表演的成分在。毕竟穿书那么久了,他与大师兄连点实质性的进展都没有。
急,很急。
正好借着酒劲儿,大半个身子都压在大师兄身上,一路将人拐到自己房里。
谢霜华见他小脸通红,双眸都蒙着一层淡淡的水汽,尤其眼尾,艳红无比。当即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放在床上,正准备去桌前给他倒杯茶水醒酒。
哪知才一转身,后腰就被人从后面搂住,小师弟滚烫的身子压在他的背上,笑嘻嘻道:大师兄的后背好舒服,身子也很香!
谢霜华本来还觉得小师弟醉得不厉害,眼下便又觉得,应该醉得不轻。侧首轻声道:躺好,你喝醉了。
洛月明赶紧在他背上躺好,心里暗戳戳琢磨着,年下总攻文里,到底是怎么双修的。
据说都是先将清冷师兄拉下神坛,然后将之囚困起来,用金链子拴住。各种刑具三百六十五天不带重样的。
当然,洛月明一向主张爱与和平,囚困是不可能囚困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