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来,扶我上台!”
伯服太子两次提到兄长和前太子,但都未曾正眼向看。
老聃身侧年轻人越发气愤,躬着的腰身似乎快要扼制不住颤抖一般,不断筛动。
直到身后一高大中年人轻轻碰触他后背,这才让他稍稍稳住身形。
老聃无奈之下,走上前来,扶起他,缓步朝高台走去。
“道,何为道,这就是道,强权、兵马、官职、金钱皆是道,这是我的道,也是我大周朝的道,哈哈。”
伯服太子见他搀扶得甚是敷衍,也不责怪,只是一边走,一边高声大笑。
老聃佝偻着身子,面色渐渐发红,眼里现出不屑之色,似乎觉得他这论断是对大道的侮辱一般。
上了高台,伯服太子自然毫不客气地坐在正中太师椅上,双手一挥,道:“你等也坐下,本太子以德为先,自然不会独断专行,今日便与你论道一番,看看在座各位是以你的道为道,还是认可我的道!”
老聃等人无奈,便只得分两旁入座。
本来七人的座位,现在伯服太子等占了三个,便只剩下四个。
老聃座在太师椅左侧第一个,那年轻人坐在他右侧,高大中年人坐在最下首。
太师椅右侧则是与太子同来的两人,而最后一个位置,竟然无人敢坐。
老聃回首望去,之前在他身后,要与他同台论道的名人异士竟然一个都不敢上前,他也不勉强,仅仅轻轻摇摇头。
伯服太子坐定之后,见还空着一个位置,微微思索,便知缘由,故而面露得意之色,笑道:“看来,还是我的道是大道呢!哈哈!”
他双眼朝下方扫视。
刚才那四五个华服官员见他眼神扫来,不由面带激动之色,眼神期盼,微微躬着身子,一副愿意为他赴汤蹈火的样子。
但令他们失望的是,他眼神一扫而过,竟然移到高台右侧那高大的身影之上。
“这位汉子,你不认可我的道?你若认可,便可上台来坐,否则,只能坐地上了!”
伯服太子眼里带着嬉戏之色,不断打量着易恒。
易恒被他打量,被全场人打量,也不惊慌,反倒是心里暗叹一声,这周朝到此为止并非无因。
这伯服太子定然就是褒姒的儿子,姬伯服,而台上那年轻人却是周幽王的长子姬宜舀。
历史上记载,周幽王因为宠爱褒姒,故而废长立幼,导致周朝内部不稳。
而西周至周幽王结束,东周从高台上的姬宜舀东迁都城开始。
“太子费心,我的道便如水流、如清风,去留随意,来去自如,而这天下,没有水不能流过之处,没有风不能吹去之地,所以。”
老聃双目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