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发亮。
伯服太子眼神猛地凝固,沉声问道:“所以什么?”
他右侧两人对着下方军士作出手势,显然只带易恒说出不认可太子的道,便要立即挥刀将他斩杀。
瞬间,整个院落空气凝固,众人像是马上要看到他人头落地、鲜血横飞一般,屏住呼吸,眼中现出兴奋之色。
“不可。”老聃低声呼道,却被伯服太子扭头制止,再次问道:“所以什么?”
易恒轻笑一声,对于前方像是要猛地挥刀斩来的军士不以为意,低声道:“所以,我便如清风水流一般,这场中位置,没有我不能坐之处!”
“狂妄!”
“放肆!”
台上两人瞬间大吼,老聃刚松口气,却又马上将心提起。
“哈哈,好,好,除了父王与母亲之外,我还未曾听见何人如此大胆和自负,你且说,你想坐哪里?”
伯服太子怒极反笑,老聃身旁年轻人目露异光,高大中年人坐直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