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初春嫩枝新叶与冬末枯枝败叶,鞋底板和木枝擦出的沙沙声破了身处的寂静,惊扰了几只躲藏在木枝下歇息的肥大毛毛虫子,分了心一不慎竟让一旁低梢勾了往前宝贝呵护的厚密金发,并生生地吃了一痛,安慕斯停了步,眸里盛怒地扭头望向还带着几根金发丝的木枝,放下裙摆粗暴地折下木枝并掰断摔在地上。
“呸,真是倒霉。”
南七白天在家里差不多睡了一天,到了傍晚才慢悠悠的醒了过来,起身穿好衣服出门到处晃悠,试图找个血族平民玩玩儿。
找了半天没找到一个平民有些不开心,走到一处小巷子里打算抽烟,倚在墙角刚打算点烟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
瞳孔突然闪过一道红光,皱眉扔掉手里的烟捂住口鼻努力驱散这股让人着迷的血腥味。
黑夜笼罩着这块并不祥和的土地,皎洁的月光照射进房间里,照应在人病态的脸上。
许久后,床上的青年睁开如星辰般璀璨的双眼,无声无息的走到窗边,修长白暂的手贴上如暗夜一般漆黑的玻璃窗。
银色长发的青年拿出锋锐的卡牌片割出一道伤口,那双极为好看的眸子却如死寂一般望着猩红血液的流逝.不动声色的轻舔尖锐的虎牙,“饿了。”
转眼间,被月光洒上银沙的房间中空无一人,唯有那破碎的玻璃窗和地上留下的鲜血在触动着。
青年华贵的衣饰与相貌使周围群众惊呼落荒而逃,不满的轻皱起好看的眉头,走到暗呼呼的小巷子里,洛纤轻笑一声斜靠着墙望着里面的家伙。
南七原本只是安详的靠在墙角抽着烟,听到外面慌乱的声音顿时感到烦躁,听到脚步声微微皱眉依旧没做什么动作。
听到笑声吐了口烟雾掐灭烟看向人,看到人的样貌和衣着打扮时瞳孔缩了缩,这种华丽的衣饰应该是皇室穿的,还有这人儿,长的真俊嗯。
突然反应过来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个皇室揉了揉额头,看来又是个不好惹的主儿,顾装做一脸淡然的样子看着人道。
“阁下有何贵干?”
迪恩脚上的脚镣哗啦哗啦响着整个人半瘫在浴缸里,下身的裤子被浸湿扑在腿上,赤着的上半身露在空气中,脚和手已经磨得鲜血淋漓,不过这是自己自作自受的吧,跟个家伙打了赌结果,变成这个下场。
嘴巴微张眼神黯淡无神.脸色已经没有之前那么红润了。可以说嘴抿起来人只能看到一条线而不是正常人嘴唇的色彩,憔悴了很多.冰水刺激着皮肤,但就是不肯出来。
勉勉强强支撑了一段时间变擦了擦身子出来了,换上干净衣服走到屋檐下,隔着玻璃看到外面的黄昏,粉紫色的云衬着太阳,夕阳西下,多么……美好,这个时候自己本应该睡觉去了,但好奇心促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