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担任军校的校长,和学生建立了师生之谊,江淮军几乎所有的军官和参谋人员,都是他的学生???柴东亮甚至可以叫出每个学生的名字以及他们的履历籍贯。
差之毫厘谬之千里,两种做法产生了既然不同的后果,柴东亮可以让手让邝海山、顾南山远在千里之外而不用担心他们离心离德,只是要求每半年将一半的军官调回安庆,然后再调派同等数量的军官来轮换,袁世凯现在却连近在京畿的曹锟、段祺瑞都指挥不动,虽然表面上他们还是这个大总统毕恭毕敬。
袁世凯想到这些悔的肠子都青了,他后悔当初不该将心思都用在拉拢北洋的高级将领上,而是应该像柴东亮那样实实在在的搞一所像样的军校,将所有中下层军官都牢牢的掌握在手中,如果早那么干的话,吓死冯国璋、雷震春也不敢割据湖南、广东,他们手下的军官会立刻砍了他们的脑袋送到北京来请功。
亡羊补牢犹未为晚,袁世凯打算好好的操练保定陆军学堂和模范团,奈何北洋众将都不配合,不但不肯按照要求选派精兵良将,反而对陆军学堂和模范团的训练百般刁难,气的总教官蒋百里在众人面前开枪自杀,幸而受伤未死。副总教官蔡锷也心灰意懒,这个模范团也已经成了聋子的耳朵。
如果不是北洋众将谁也不服谁,恐怕这些家伙就会起了觊觎之心,起兵造反都说不准???想到这些再想起袁家那个纠缠不清的魔咒,袁世凯不禁万丈雄心化为一谭死水。
巴心巴肝的养了一群白眼狼
坐在他对面的徐世昌则已经傻了眼,他竟然发现,一条水线顺着袁世凯的棉布长衫的下摆滴滴拉拉的落下,地面上被沁湿了一片。
袁世凯,堂堂的民国大总统,他竟然尿裤子了
徐世昌早就听说过,袁世凯得了肾结石,这种病不发作的时候没丝毫的征兆,只要发作起来,那种痛苦即使是钢浇的罗汉铁打的金刚也无法忍受。肾绞痛号称是天下第一病痛,除了抽大烟或者注射吗啡之外,再没有其他的药物能够控制这种深入骨髓的痛苦,但是袁世凯却凭借着超乎常人的毅力硬忍着,哪怕疼的满地打滚也咬紧牙关硬忍着。
肾结石虽然疼痛异常,却不是什么不治之症,西洋医生曾经建议袁世凯开刀治疗,但是袁世凯讳疾忌医,觉得开刀的位置有些尴尬就坚辞不授,只是吃些中药调理,但是却总也不见效果。
徐世昌听说,袁世凯的肾结石反反复复发作,已经发展成了严重的肾炎,但是没想到居然已经到了小便失禁的地步了
难道,袁世凯也活不过六十岁吗?徐世昌想到自己和他三十多年的交情,想起当初自己进京赶考没有盘缠,袁世凯倾囊相授,想起当年袁世凯在小站练新军,自己毅然放弃了翰林院编修的职务到天津帮他练兵???三十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