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这时,一杆长枪慢慢的挑开了车帘,精钢的枪头在阳光下闪着亮光。
卢炳一身劲装,站在车外,冲他一笑,伸手把他扯出了马车。
路旁躺了几具血淋淋的尸体,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没了脑袋,杜信认出来那些都是他家的车夫,吓的浑身颤抖,面如土色,跪到了卢炳跟前,“卢大人,饶命啊!”
“哎,杜大人,您这大礼我可当不起!”卢炳笑嘻嘻的说道。
吴忠也在场,冷冷的看着杜信,失望的说道:“杜信,你为何要背叛秦大人?”
杜信哆哆嗦嗦的摇头,“没,没有。卢大人,下官只是,只是出城走个亲戚而已……”
“走个亲戚带这么多值钱东西?”卢炳笑道,“哪家亲戚啊?”
“这些东西都给您,给您和吴大人,求放我一条生路吧!”杜信跪在地上作揖磕头。
卢炳摇摇头,“那可不行,你把太守大人坑了,还想跟没事人一样拍屁股走人?哪有这么好的事?”
“我,我没坑他!”杜信说道,“真的有银矿,真的有银矿!卢大人,要是您肯放我一马,我找到银矿后,大头归你!”
吴忠气的一脚踹了过去,“当我们是什么人?跟你一样?”
杜信被踹了个仰倒,爬起来后壮着胆子说道:“我是朝廷命官,你们无缘无故的害我,不怕上头查到你们头上?”
“哪是无缘无故?”卢炳将长枪往地上一戳,靠在长枪上笑道,“杜大人私通土匪,是满良在官场中的内应,这算不算是杀头的死罪?”
杜信慌忙摇头,“没有的事,大人您一定是误会了。”
吴忠叹了口气,说道:“杜信,早在辽东三虎落网时,你极力主张杀掉他们的时候,秦大人已经将你彻查了,你若不是怕辽东三虎说出来什么不该说的,为何如此心虚着急?”
“还有啊……”卢炳指了指三大车的财物,“你一个小小的主簿,每月俸禄不过几斗糙米,就是不吃不喝,干上一百年也攒不出这么多家当吧?除了私通土匪,还贪污受贿!”
吴忠懒得和他多说,将杜信捆了个结结实实,绑到了马车上,赶着马车去了个隐蔽的地方,而卢炳则回城,将事情经过告知了秦隽。
很快的,秦隽就过来了。
杜信跪在地上瑟瑟发抖,都不敢抬头看秦隽一眼,只看着秦隽的袍角,哆嗦的说不出话来。
以秦隽行事的狠辣程度来看,他今天算是交代在这里了,可笑他大半辈子卑躬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