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不是耍流氓吗?”我扭捏着小心措辞,委婉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耍流氓?女子到了婚龄待嫁是很正常的事情,况且瑞典的卡尔马公爵曾经在六十岁的时候娶了一个十四岁的少女为妻,照您的话讲,整个欧洲的贵族们就没有几个正人君子了!”莱昂纳多挑衅似的盯着我躲躲闪闪的眼睛,“这是政治,不是情感,我的大人!”
“可是弗兰德伯爵的领地同咱们八竿子打不着,中间还隔着下洛林和大大小小的许多贵族领,况且奈梅亨实力弱小,我又出身不是很显赫的家族,人家凭什么会选择我?”既然情理上说不通就只能从道理上掰扯掰扯了,我强词夺理似的罗列了好几个自己确实存在的缺点,准备拿这些搪塞老家伙。
莱昂纳多一脸朽木不可雕也的失望表情,摇头的频率跟拨浪鼓似的,弄得我生怕那颗白发苍苍的脑袋会禁不住掉下来,他跺了跺拐杖,耐着性子跟我解释:“弗兰德伯爵名义上是法王的封臣,但是他们一直很抵触巴黎的束缚,当然,他们也不是很喜欢德意志,但是如果要做出选择,一个德意志系的贵族得票率明显会高于众多的法兰西系贵族;博杜安伯爵之所以犹豫不决的原因还在于每一个求婚者背后站着的势力太过庞大,想拒绝又不好得罪,所以才举棋不定,您的背景干净,社会关系又没有那么复杂,自然会成为伯爵的选择对象;至于显赫的出身么,这种东西,多花几个金币找些学城的老先生翻翻破旧的羊皮纸书,没准祖先能追溯到洪水灭世的时代去……”
我挑挑眉毛,有些受不了老家伙的直白,想要插话又插不进去,只能硬着头皮往脑袋里塞那些晦涩难记的名词,好不容易等到他告一段落,刚要张嘴又被他噎得咽了回去。
只见他很不雅观的抠了抠耳朵,轻描淡写的说道:“我和弗兰德家族有些老关系,会想办法帮您运作这件事情,话说刚才您表情那么纠结是要讲什么事情来着?”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