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并且追着敌人屁股佯攻,极大的缓解了公牛他们的压力;但落在后面的士兵发现了大本营的异常,一下子进退两难的站在那里无所适从,仿佛被前狼后虎堵在独木桥上,士气濒临崩溃的边缘;推着攻城器械前进的士兵也被吓破了胆,抱着头四散奔逃,指挥官骑着马,比他们跑得更快——德意志营地的后面沙暴似的泛起漫天黄尘,铺天盖地的萨拉森骑士像他们的祖先一样从云山雾罩中露出杀气峥嵘的面孔,所有人都骑着神骏的高头大马,挥舞着大马士革精钢打造的嗜血弯刀,紧致细密的鱼鳞甲保护住每一处可能受伤的地方,每个骑士都打着不同颜色的新月旗,象征着自己出身的家族和部落;同他们并肩作战的还有驾驭着骆驼的黑人奴隶兵,他们黝黑的肌肤罩在白色的长袍底下,平添了一分诡异,光是造型就足够没见过世面的胆小鬼吓得尿裤子了——事实也正是如此,意大利的仆从军首先崩溃,慌不择路的逃命;大部分骑士还没来得及拿起长矛,没头苍蝇一样带着同样惊慌的侍从寻找自己的封君;步兵们失去了指挥官,要么跪在地上祈祷上帝显灵,要么丢掉武器跟着意大利人一起逃跑,要么三三俩俩的追着策马而过的骑士老爷求得保护。总而言之,在敌人骑士接近营地的时候,只有萨克森和法兰克尼亚松松散散的组成方阵,前排的士兵竖起长矛,徒劳的闭上眼睛等死。
“诺曼底人呢?”我望着他们人去屋空的营地,气得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混蛋去哪里啦,害苦老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