舵啊,没准现在躲到什么地方去看热闹了,留下我们在这刀光剑影中间送死,在心里轮番问候了他的祖宗十八代,我决定抓紧时间问点有用的:“你们来了多少人?”
“一百名重骑兵,我们是公爵大人贴身的禁卫,您救护瑟琳娜公主的骑士风度令我们十分钦佩,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是自愿申请留下的,希望随您再续属于骑士的荣耀。”骑兵追随着我,眼睛里冒出后世追韩星的小粉丝一样的精光,而他眼中颇有骑士风度的伯爵大人,在战场上却被吓得虚汗连连,腰杆都直不起来。
战场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转眼间萨克森的阵地已经遥遥可望,我回头看看跟着自己浩浩荡荡的骑兵,还有许多沿途收拢自动跟随的败兵,部队规模隐隐有了点螃蟹横行的气势,遇上零星的萨拉森人,大家招呼一声蜂拥而上,轻轻松松就搞定收工,所以有鉴于此,我自信的挺直了身板,飘飘乎面有得色。
一行人接近阵地,待到我定睛一看,又吓出一身冷汗,乱哄哄的各方旗帜绞杀在一起,唯独不见了皇帝陛下的帅旗,我挥挥手领着骑兵绕到战场的后面,这里还没有受到敌人的攻击,不少溃兵正抱着头尖叫着逃跑。从他们的服色看,基本都是些领地征召的步兵,在这种时候,有头有脸的贵族骑士全都争先恐后的冲上去送死,生怕自己慢了一步在以后殉教英雄的排座次上落于人后,我摆摆手命令骑兵让开道路放溃兵逃走,省得被他们冲乱了队伍,将颓废阴霾的情绪传染开来,自己抻着脖子焦急的寻找着能提供准确消息的骑士,哪怕是个苦战余生的侍从也好。
有时候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想什么就来什么,几个骑马的友军拖着战旗狼狈的往我们这边逃过来,有别于一般骑士的镶嵌有铁板的锁子甲表明来者的身份,他们衣甲褴褛的模样全然没有平日里理所应当的接受牧羊女抛来的媚眼时趾高气昂的欠揍表情。为首的几个骑兵看到自己面前出现成建制的骑兵时还有些微微吃惊,愣了半天有个眼尖的才认出被众人拱卫在中间的伯爵大人我,立刻被火烫了一般扯着嗓子尖叫起来:“不好啦,皇帝陛下驾崩啦!皇帝陛下驾崩啦!”
这个消息好像晴天霹雳一样将我劈的外焦里嫩青烟直冒,倒不是说自己同皇帝陛下有多么深厚的个人交情,听说他罹难的消息控制不住难以置信的感情;而是随着奥托陛下的驾崩,我想要趁乱翻盘的唯一希望也彻底丧失了,四面埋伏中仅凭着一百名重骑兵跑路,分分钟就能被砍成松鼠桂鱼!
想到这,我利索的手起剑落将面前的皇帝禁卫骑兵捅个透心凉,他脸上还留着惊恐的表情,半截没说完的话愣是堵在嗓子眼出不来,但是伤口传来的痛苦却是实实在在的,让他喉咙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只能徒劳的瞪大眼睛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