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着我的胳膊,指头深深地扣进锁子甲的圆环里,弥留之际像是要讨个说法,我不耐烦的抽出长剑,一脚踢开他尚在抽搐的尸体,拎着剑恶狠狠地指着剩下的禁卫骑兵:“有谁还敢再散布这种扰乱军心的假消息,别怪我心狠手辣的先送你们去见上帝,听清楚了吗!”
早就吓破胆的禁卫骑兵哪见过经常笑面迎人好脾气的奈梅亨伯爵凶神恶煞的样子,性命攸关赶忙捣蒜似的点头,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经历过大世面的诺曼底骑士对于这种血腥的场面早就司空见惯,甚至有些隐隐的敬佩处乱不惊雷厉风行的伯爵大人;收拢起来的步兵离得事发现场很远,并没有发现这边发生的事情,倒是利用这短暂的停留迅速整理好了自己的装备,同身边来自不同地区的战友排成简单的队列待命。
“你说,陛下的遗体在哪里,有没有被萨拉森人夺走?”我随便指着一个禁卫骑兵问道,心里向不经常问候的稣哥祈祷着千万不要发生最坏的情况。
“有几名陛下的贴身近侍保护着遗体,应该还在里面没有出来,但萨拉森人已经围了上来,我们只有逃走了……”禁卫骑兵越说底气越不足,到最后声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冷静下来后一种难以启齿的羞辱感涌上心头,让他咬紧牙关抬不起头。
“上帝保佑!”一时间没由来的热血直冲脑门,开始时想跑路的念头烟消云散,不知道何处冒出的勇气激励着我捏紧长剑,回身大声发布命令,“为了自由的信仰和上帝战士的荣耀,基督的勇士们,随我冲锋!”(抗洪归来,我们这段嫩江的防汛形势暂时趋于缓和,上堤的这几天累得像是扒了一层皮,完全没有了日期的概念,不了解情况的大大可以去看看我十几号的时候发在讨论组里的留言还有网上的新闻……今天如约更新,但是上来一看收藏的情况惨不忍睹,还是有十几个大大等不及放弃了跟书,哎,心痛知心人的流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