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缩了缩脖子,胆怯道:“奴……奴家可以回去了吗?”
“回去?”君玮冷冷勾唇,“怎么,方才不是还喜欢的紧么?”
妇人讪笑一声,不敢接话。
君玮却又笑了,一脸温和,对她勾了勾手指道:“你来,我送你回去。”
妇人欢喜起身上前。
素白发出一声喟叹,不忍闭目。
君玮笑着一手拥过妇人温软的身体。另一手微微动了。
妇人脸上还挂着讨好的笑。心口突然一痛,表情顿时变的扭曲。
她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低头,一柄尖锥就刺在她的心口上。
她再没能抬起头来。就这样瞪着眼睛没了呼吸。
君玮眼里闪动着残忍嗜血的光芒。用力拔出锥头。松开手,那妇人的身体就那样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君施主这是何必?”素白叹息道。
“何必?”君玮冷笑着走近他,干净的靴子径自从妇人的尸体上踩过。
“我方才过。她拿不下你,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你要留她的命,便难免要犯色戒。你不帮她,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便是犯了杀戒。和尚,你的慈悲呢?”
素白双手合十作揖,“君施主教训的是。”
并不见内疚自责。君玮哑然。
这面,谢玧缓缓步出密道,跟在他身后的熙来转身心地掀起墙上挂着的画轴的一角,摸索着按下了墙上一块平平无奇看似毫无玄机的青砖。
密室的门“咔”地一声轻轻关上,同墙壁严丝合缝,不露半一样。熙来却还是谨慎地将一旁的书架移来挡住了这隐秘的入口,这才推开了窗。
谢玧悠然坐回书案前,并不过问他的行为,只似漫不经心地随口问道:
“熙来,地牢可还有别处出口?”
熙来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问,只恭敬道:“这地牢是主人当初命鲁师傅建的,我当时年纪尚,并没有资格参与其中,是以并不知情,但想来是不会有的,主人当初命建此地牢,是留给少爷您收押犯人时之用,若是有别的出口,岂不是给了那些犯人逃跑的机会?”
谢玧微微一笑。
“你推测的不无道理。”
“只是,凡事都没有绝对。”
熙来愕然抬头,旋即又失落垂头。
“是属下自以为是了。”
“与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