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所以她也抱着一种得过且过的心态。
有一次清晨,邵玉城很早就来接他出门,偶然发现他们并不睡在一个卧室,惊讶地问他:“大哥,你这是要过苦行僧的日子啊?”
江临一脸八风不动的沉稳,甚至眉梢都不曾抬一下,淡淡道:“我没你那么禽兽。”
段悠叼着面包片路过,刚好听见这么一句,晚上江临回来便问他,和女朋友发生什么事情很禽兽吗?
那是他们为数不多的、认真正经的谈起这件事的时候。
段悠至今记得他郑重其事的神色,和平时在实验室里一样,谨慎而严肃,“悠悠,身为老师,心理学是必修课。所以我比任何人都明白,身体上的接触会给你们这个年纪的女生带来多大的影响,这些异性之间的触碰甚至会左右你们的思维。”
“而我不需要这样,我更希望我是你冷静清醒时的选择。”
“如果在你确定之前我就碰你,那无异于是通过占有你的身体而控制你的思维,剥夺了你的思考能力。”
他边说边合上面前的书本,就像是站在讲台上授人以渔时的模样,语气平淡,却处处透着在专业领域的权威与客观,和令人无法产生质疑的信服力。
“那样太残忍,对你来说,也不公平。”
段悠听完整个人愣在原地,心中五味陈杂。
他却微微一笑,“所以,在你确定之前,至少还有反悔的……”
话音未落,便被女孩送上的吻堵回了嗓子里。
她一直以为他是保守,是尊重她,却原来,他是给她留了条退路。
段悠后来想起那天的事,觉得自己可能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胆。
“谁用你这样假惺惺!”她在他的薄唇上狠狠咬了一下,眉目编织出恼羞成怒的形状,“什么退路,我不需要!”
她说完,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把高她一头多的男人就这么推倒在了柔软的床铺上。
处变不惊如江临,亦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惊呆,在她柔软的手解开他衬衫扣子时,他才回过神来。
心里隐隐有什么东西正在一点点被点燃,催化,他却压抑着皱眉,按住她作乱的手,眼里铺天盖地全都是幽深的阴影,“段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做什么?”她被按住了手,就一咬牙,低头叼住了他的扣子,咬开不耐烦地往旁边一撇,冷淡道,“上你。”
江临被她粗鄙又大胆的用词惊得说不出话,身体里两种完全相反的念头碰撞出火花,带着无限杀伤力几乎摧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