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和街上的舞-女、会所里的公主有什么区别?
能露的地方都露出来了,让一帮男人色眯-眯地盯着她的裸-露在外的皮肤看。
她还懂不懂什么叫礼仪教养,什么叫检点得体?
陆七七触到他严峻冷冽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
下一秒,却拽着他的袖子,娇声道:“伯旸哥哥,我妈身体不好,你可千万别让她知道……”
“你也记得她身体不好?”商伯旸眸光纹丝不动地落在她脸上,亦像一座大山压在她心上,“你忘了你自己上次怎么承诺的?”
她记得。
上次妈妈听说她和人打架,气得直接昏倒在家里。她跪在妈妈病床前说,以后绝对不会再做出格的事了。
陆七七咬了下唇,“那都怪我同学……”
要不是她们把话说的那么难听,她也不会非来斗舞不可啊!
“陆七七。”商伯旸冷声道,“别把什么责任都推到别人头上,好像全世界就你最无辜。”
陆七七的脸白了白,咬牙露出微笑,“好啦好啦,我记住啦。伯旸哥哥,这是最后一次,行不行?”
反正输都已经输了。
大不了她就去做那些羞耻的事情,反正她没皮没脸。
不过,谁要是敢再说她是私生女,她妈妈是小三……
陆七七保证,她绝对会比上次动手打得还狠。
商伯旸看她这满脸真挚的仿佛要溢出来的模样,沉着眉对她身后的女保镖道:“自己回去领罚。”
“是,商总。”
商伯旸临走前,脚步停在了段子矜身边,冷不丁道:“如果你还没上场,我劝你别去。否则,被不该看见的人看见,下场想必不怎么乐观。”
段子矜一怔,他难道不清楚,这比赛都已经比完了?
再说,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不该看见的人,是谁?
心里飞速划过一抹异样的念头,速度快得来不及捕捉,便被盘踞在脑袋里的昏沉之意层层淹没。
*
江临走后,傅言慢悠悠地从座椅上站起身来,价值不菲的手工皮鞋,毫无怜惜之意地踩在面前摔得七零八落的黑金砂石桌上。
场面一片狼藉,他的动作却带着格格不入的冷漠和优雅。
傅言淡淡对酒吧老板说道:“告诉下去,在场所有人的电子设备,包括手机在内,我都要了。”
“三爷?”酒吧老板不明所以,“您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