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做什么?”
“还有你这间破地方的摄像头和那架摄影机连的电脑磁盘。”他没回答他的问题,语调是寻常的平静,“让我发现有任何流传出去的视频、音频,你自己就掂量着办吧。”
酒吧老板这才明白,他是怕刚才的斗舞,有人录下来了。
可他还是震惊,“您真的要收了所有的电子设备?”
有这个必要吗?是不是太夸张了点?
“我看上去像是在和你开玩笑吗?”傅言的鞋尖轻轻踢了踢石桌,无波无澜道,“或者,你觉得我把你们的眼睛也一起挖了更合适?”
酒吧老板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了,“我、我马上去……”
*
唐季迟在后台的走廊里找到了段子矜和米蓝。
她们二人正望着同一个方向出神。
“怎么了?”他走过去,低眉注视着段子矜白里透红的脸。
看来她真是喝高了,呼吸间都带着醉人的酒香。
酒和女人向来是男人最不能拒绝的两样东西,尤其是从自己爱的女人身上闻到自己爱的酒的味道。
那誘惑力,让唐季迟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段子矜摇了摇头,“没事。”
她的意识越来越混沌,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
唐季迟蹙眉,“你要是不想跳,就不跳了。”
尽管他付了天价只为和她跳一支舞,但这支舞,绝非跳给其他男人看的。
而且此刻她醉意朦胧的模样,简直美得让人发疯。
怎么能叫别人瞧见?
段子矜抬手重重地戳了戳太阳穴,已经晕得不晓得自己在说什么了,“不行,我,我答应你了……”
唐季迟见状,心尖好像被谁攥了一把。
“没关系,悠悠。”他低声道,“不差这一次,以后再补回来也可以。”
段子矜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她答应他的事,全都做到了。
可是这些都不是他最想要的。
他想从她嘴里得到一个承诺,一个永远都不可能得到的承诺。
除了那一件事,其他的,她做得再多,也满足不了他心里的空洞。
男人低醇而富有磁性的嗓音撩-拨着段子矜头脑里沉寂的海浪,她猛地退后一步,和他拉开距离。
她知道自己是真的醉了。这种情况下,她不能再冒险去跳什么舞……
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