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在星海做心理医生罢了,我坐穿牢底他也捞不着一毛钱好处。
如果在控梦学习班见他时不是因意外被他催眠忘记他的脸,我也不会稀里糊涂掉进他设的局。
本来这种简单的小案子,一审就该结束的,但是涉及到要对我进行精神方面的相关鉴定,法庭决定择日复审。
结果我又灰溜溜的回到了看守所,一进门我就大叫:“我胡汉三又回来了,还要再复审!”
弥勒佛他们也挺高兴,不停的追问我的案情进展情况。
在看守所又等了近半个月才接到通知,我要去做精神鉴定。
给我做鉴定的虽是司法鉴定所,但我估计他们一定会委托朝阳精神病院的专家来做,朝阳的权威性在这座城市当仁不让。再说,朝阳本身就有不少专家在司法鉴定所内挂职。
我知道精神病如何鉴定,但梦游如何鉴定,从没听说过,路上颇有些忐忑。
走进一间办公室,一个白大褂对着电脑,听见我们的脚步声后转身,看到他的脸,我愣住了。我暗暗感叹冤家路窄,给我做鉴定的竟然是他妈的王福全!
看来这小子在朝阳混的不错,至少也是主任级别了吧?不然怎么有资格做这种司法鉴定?他不会公报私仇吧?我暗暗担心。
“怎么又是你?”王福全下意识的来了一句。
警察好奇的问:“怎么了?”
“这个人以前是我的病人啊,这次他又犯病犯事了?”
“嗯,他犯事了。”警察道。
王福全虽然讨厌我,可面对警察他也不敢胡乱说话,表情一直很严肃。
“你躺上床,去睡觉,半斜内能睡着吗?”王福全指着床位道。
我老老实实的躺下,点头表示可以。
我虽然这阵睡眠不太好,但面对这么舒服的床,想必应该能马上睡着。
看守所的床铺坚硬的就跟水泥地没分别,被子又臭又硬,不盖觉得冷,盖上要被熏的窒息。
王福全把电脑仪器连接好,并将一堆乱七八糟的线路贴在我脑门上,我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他昔日对我做电击治疗时的样子,冒出一身冷汗。
这小子升了官,脸上那种邪气的坏笑都不在了,表情变得非常稳重。
王福全对警察介绍:““梦游主要是人大脑皮层活动的结果。大脑的活动,包括“兴奋”和“抑制“两个过程。通常人在睡眠时,大脑皮质的细胞都处于抑制状态,倘若这时有一组或几组支配运动的神经细胞仍然处于兴奋状态,就会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