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感不禁跃然脸上。她弯着眼睛笑道:“姐姐不要着急,吉人自有天相,你也一定会得到一个如意郎君的。”
楚若云突然哀怨地低下头叹了口气,又勉强地笑了声道:“如意郎君?我真的还有希望得到吗?”说完,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赵雪儿说:“不瞒妹妹,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个朝思暮想的情郎。”
女人天生对八卦的嗅觉就很灵敏,一听楚若云说出关于情郎这么八卦的事情,赵雪儿顿时眼睛都亮了,迫不及待地问道:“姐姐的情郎是何人?杭州的还是我们龙里县的?既然心有所属,为何不请人说亲,虽然这事要女孩子开口的确难堪,不过为了自己一生的幸福,有的时候也是需要勇敢一点的呀!”
楚若云听后只是浅浅地相视一笑,然后表情渐渐严肃,眼神也进入回忆地状态说:“那年我十二岁,跟爹爹从杭州来到龙里县的第一天,家具什么的刚刚卸下马车搬进院子里,陌生的环境让我心里觉得空落落的。我一个人无聊地坐在院子里,除了呆呆地望向天空,不知道还能做什么事,渐渐地,就被院墙那边的欢声笑语所吸引。
我搬来梯子爬上墙想看个究竟,就看见一个相貌英俊的少年,英姿煞爽地变着花样踢毽子,引来周围同学阵阵欢呼,从此他那身影就深深地嵌在了我情窦初开的心怀里。我正悄悄地看得着迷,突然那少年一失手,毽子砸中了我的脑门,那少年赶紧向我作揖赔礼道歉,其实我当时根本没生气,但我还是故作气态,扣下了那个毽子。”
楚若云说到这顿声不语,急得正听得津津有味的赵雪儿迫不及待地问道:“然后呢?”
楚若云抿了抿嘴,继续说道:“后来我就时常趴在院墙上看他们游戏,时间一长,相互聊了几句,彼此稍有熟悉。虽然那少年始终不曾开口对我说过,但我能从他看我的眼神里断定,他对我也是有情愫的。
无奈他家境贫寒,与我家巨大的差异让他自卑,不敢对我有所表示罢了。一年后,他去府里参加院试,一举中了秀才,我听了这消息,激动得彻夜未眠,我想,再等明年他若能乡试中举,那时他必然会找我爹爹说亲。谁想……”
说到这,楚若云又顿住下,她闭上眼睛,那凝重的表情让焦急的赵雪儿也不敢催促。
过了会儿,她缓缓睁开眼睛,娓娓道:“谁想到,突然有一天,他毫无征兆,一声不响地消失了,我也不敢去问他的同学他离开的原因。之后我像是丢了魂般郁郁寡欢,成天都浑浑噩噩地思念着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还能再回来。
期间爹爹好几次问我要不要托人回老家做亲,我都摇头否决了,我决定再等一等。上个月,我被徐勇缠身,爹爹告诉我说请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