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下她,将她紧紧地揉入怀里……
“宁歌……”
卫嫦被他这一突如其来的拥抱勒得差点背过气去,“放开我……”
“不放不放!”他耍赖似地拥紧她,生怕稍有松懈,一切又成了泡影。
“可是……这样我没法说话,好闷……”
听她说闷,他才不得已地松开一点,可仍是将她搂在怀里,一手一下一下地顺着她的背,闭着眼感受她在怀里的美好,嘴里问:“你怎么会来这里……”
敢情他以为还在北关哪?
卫嫦心底暗笑,仰起头看他,故意说:“怎么?怕你的红颜知己看到了我吃醋呀?”
“什么红颜知己?”
他不解地睁开眼,双手扶住她的胳膊,往上挪了挪,让她趴躺在自己身上,和他面对面,“我哪有什么红颜知己?你听谁说的?”
“还要骗我吗?”卫嫦嘴一撅,伸出食指点着他的胸膛,一字一顿地问:“那刚刚是谁醒来后看到我,却装作没看到似的吭也不吭?还露出一副痛苦的表情,我有那么难见人吗?还有,我在关山镇听不少镇民骂我‘坏女人’,难道不是因为我破坏了你们的好事吗?最后,你!没错!就是你,亲口说‘对不住我’,如果不是因为这个,为何要说这句话?”
一股脑儿吐完心里的委屈,她才意识到眼下可是在大同朝,做妻子的如此责难丈夫,传出去可是要被冠以“妒妇”之称的,遂哼了一声,想从他身上下来,却被他紧搂着不放。
“每次都这样,说完就溜,都不给我解释的机会。”
他拉她趴回身上,捧住她的脸,佯装不悦地瞪着她,可眼底闪烁的笑意,却表明他此刻愉悦的很。
也是,女人之间争风吃醋,最高兴的莫过于男人了,说明他有魅力嘛。
卫嫦愤愤想着,推开他的胸膛,粗声粗气地说了句:“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要解释的多着呢。”他低喃着拉近她的脸,“不过,在这之前,让我先吻吻你……”半年不见,他好想她。可想念这种话,他说不出口,只能借着亲吻来表达。
卫嫦:……
男人的话要能信,母猪都能爬上树。
说是吻,结果咧?
待屋里的喘息渐渐缓平,卫嫦揉着酸腰,从他身上滚下来,顾不得擦身,裹了条棉被就躲到了炕里侧。
看到她的反应,阙聿宸哭笑不得,长臂一勾,将她连同棉被勾到了怀里:“不是想听解释吗?”
吃都被吃